這一本正經面癱臉說黃腔的段子也真是夠夠的的。
林小滿炸毛了,指著門大聲說:“哥屋恩!趕緊,麻溜兒的,圓潤的。”
徐衛國仔細一砸摸,又裝聽不懂,老問:“哥屋恩?你是叫我哥,讓我呆屋裡嗯?”
“徐衛國,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賴皮了?把肉麻當有趣使了?說,到底誰教你的?”
徐衛國不自然地扯笑了一下,“呃,董和平說,女人都喜歡詩與遠方啊……難道,不對?我今兒來接你的路上,路過新華書店,特意進去挑的詩集。”
呵,上次方前進教他直接亮大器,這會董和平教他詩與遠方,這學得,真是不倫不類的。
林小滿坐正了些,打算好好跟徐衛國談一談。
“我覺得我們需要更深層次的交流與勾通。徐衛國……哎,你幹什麼?不是這種深層次,是精神,精神……你給我閃遠一點先。你坐太近,我一看著你就容易說不出話來。還有,別用那種好像從來沒吃飽過的眼神看我,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比好多男人都幸福,我只要不是太累,好多招兒我都配合你的。”
徐衛國的聲音悶悶的,啞啞的。
“那你說,我聽著。”
林小滿難得的正經起來,認真地說:“徐衛國,我起初看上的就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名字,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家世地位,也不是你兵王的名頭。所以,你不用跟其他人學,你做你自己就好。
就像當初你要求我那樣,別隱瞞,我要一個最真實的你。只要是你,不管是什麼樣的,我不都試著接受容納麼?只要是你,我都喜歡的。你跟著別人學,只會學成四不像,那樣,可能就不是我喜歡的徐衛國了,你明白不明白?”
徐衛國嗯了一聲,細細看著林小滿問:“那你說完沒?”
“完了,怎麼?你有話要說?”
“我沒話說,我只是有事要做。”
好吧………他向來就只喜歡身體力行,少說話,多做事這一招。
在他專業的領域裡面,他就是王!
上了戰場,他想打死誰就能打死誰,一個子彈一條命,收割起來不要太順手。
上了床,他想咋來就咋來,反正林小滿最多扛一輪就會暈過去,然後暈了,他就又弄醒,然後又暈,如此反覆,到最後把肉吃光光,湯喝完,還把盤子收拾了,他才會意猶未盡的去睡。
第二天中午,林小滿勉強起了床,因為她記得,她要給沈如心做一個防狼小玩意兒。讓沈如心明天帶著去看診的時候,遇上色狼就直接懟。
徐衛國一早就起來就上院子裡趟拳去了,反正在床上也沒得玩兒了,就自己給自己出操,制定一個鍛鍊計劃。這些天,他一直忙著尋找線索,都沒怎麼鍛鍊,這一日不練,沒啥打緊,可是長時間不練,就怕反應速度跟體魄有所下降,更怕握槍的手生了。
所以,他在院子裡打了一會拳之後,又想起自家的射擊室已經改建成山洞了,就跑陳應山家串門,借他那間房練習打靶去了。
陳應山先是陸軍,後再是空軍,家裡有練靶的地方,也有練習飛行技巧的東西。徐衛國去的時候,就看到陳應山坐在一個類似於駕駛倉的東西里,身上綁著綁帶,隨著那奇怪地鐵殼倉不停地轉來轉去,一會上一會下,一會左一會右。
也不怕把人腦子顛出來!
徐衛國默默地想了一下,也對,要不是這樣顛法,把腦子哪裡顛倒了,上次陳應山怎麼會聽信餘蓮的話,差點讓徐陳兩家釀成不死不休的仇恨呢。
陳應山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就看到徐衛國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站著,眼神有些奇怪。
這小子……記仇了。
所以才死命的撮合他手下的胡豆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