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堆,不一會兒就挖了一個坑。
蘇秀秀怔了怔,心裡就突然澀了一下,面上卻笑著打趣金吉:“你這是要挖坑把我埋了?就因為我拒絕你?”
金吉抬頭看了一眼秀秀,悶聲道:“要埋,也要等到死後。誰先死誰先入土,剩下那一個,等死了之後合葬,埋在一處。”
“那你這是做什麼呀?”
金吉又不說話了,幹活汗如雨注,他嫌衣服汗溼了貼在身上難受,就把上衣脫了,打著赤膊,揮汗如雨的繼續鏟坑。
秀秀回帳蓬拿了塊棉布撕成的帕子,捏在手裡,一邊趁隙給他擦汗。
汗水他肌肉虯結的胸腹間滑下去,沒入了褲腰裡,蘇秀秀擦著,手就往下移,金吉的身體突然抖了一下,鏟子就鏟歪了,差點鏟著他自己的腳。
他就自己扯過帕子擦了幾下,又把帕子扔回給秀秀,揮了揮手,指著幾米開外說:“去那兒待著,你這樣影響我幹活。”
蘇秀秀想了想,就去帳蓬後把夾在縫裡的油布扯了出來,一張一張的拖到了金吉旁邊。
金吉驚愕地抬起頭,疑惑地問秀秀:“你知道我要做什麼?”
秀秀點了點頭,又慌忙搖頭。重生這件事,對準都不好解釋,沒有十成把握之前,她不想把金吉嚇跑了。
她把油布往地上一鋪,自己坐了上去,故意說:“我,我是拖來坐著的。”
金吉就繼續刨坑,把坑刨得越來越大,秀秀坐了會兒,發現他這坑刨得比上一回那個大一倍還不止,而且還整出了花樣來,弄了些高高低低的地方,還抱了圓石頭去擺位置。乍眼一看,有些亂,仔細研究,就覺得好像有著某種用意。
每一處的石頭,都是一對的,一高一矮兩個挨著。
坑挖好了,金吉就讓秀秀站起來,他把油布拿去,填在坑底,然後又把邊緣夯實,用洋鏟打了好幾遍,這才起身去把之前打的一水箱水,和後來出去找鞋子又打馬去揹回來的水全倒進了坑裡。
帳蓬前就多出一個露天的浴池。
金吉瞟了秀秀一眼,紅著臉又去砍了幾根木頭回來,削尖了底部,往浴池周圍紮了一圈,把最大的那塊油布拿去圍著樹,用鐵絲一點一點的穿了油布綁到了木頭上面,留了個供人進出的口子。
玉山上的水全是潔白積雪融化而成的,象徵著吉祥如意。
他們這兒的人結婚,男方是要被人潑雪水的,寓意是祝願新婚夫婦互敬互愛,讓他們的愛情像河水一樣深,像河水一樣長,像雪峰一樣永遠聖潔無瑕。
金吉進帳,取了個臉盆,遞到蘇秀秀手上,“秀秀,你去打盆水,潑我!”
蘇秀秀見他一臉肅穆,不懂這是什麼禮節,但是他堅持,她就照做便是。就進浴池裡打小半盆水過來。
白瑪突然跑了過來,想要奪走蘇秀秀手裡的盆,她的雙眼裡似要冒出憤怒火焰來,表情相當的激動。
金吉伸出一隻胳膊,擋住了白瑪,然後就出聲音催促秀秀:“秀秀,快潑。”
白瑪就尖叫道:“不可以!”
水一潑下去,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秀秀自然是聽從金吉的,就把整盆水都潑了出去,淋到了金吉身上。
金吉突然伸手把蘇秀秀抱了起來,高興地用藏語說著什麼,他一邊興奮地說,一邊抱著她轉圈圈,把蘇秀秀都轉暈了。
然後他又對著一臉黯然絕望的白瑪說了一句,白瑪就咬著牙走了。
“金吉,你跟白瑪說了什麼?”
金吉深深地看著蘇秀秀,眼像兩塊墨石一樣,“秀秀,我們去浴池那邊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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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