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媳婦兒才想得出這快準狠的招數來。
徐衛國一手摟著林小滿,一翻身就坐了起來,然後把林小滿一提,直接就扛到了肩膀上,一溜小跑的出了山洞往營區而去。
搶人二人組就位了。
因為是宗醫生的乾女兒要辦酒,全村的男女老少,包括十里八鄉的鄉親們都備了薄禮,打算到時候來討杯喜酒喝。
宗家院門上早已經貼上了紅豔豔的喜字兒,院子裡也掛上了紅綢子,一副喜氣模樣。
宗小玉和宗縝坐在堂屋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宗小玉一直在強顏歡笑。祁戰說十天就回來,可時間已經超過了,他依舊沒回來。
“他可能趕不上參加嬌嬌和這孩子的婚禮了。”
看著宗小玉日漸消瘦的臉龐,宗縝心裡一陣陣發澀。
姑姑已經等了這個男人大半輩子,大好的青春年華全都蹉跎了。誰都覺得宗小玉這樣不值得,可感情的事,沒什麼值得不值得,不過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祁玉柱默默地坐常屋一角,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餘嬌嬌的笑聲滿院子響著,單從這笑聲裡都能感受到她的愉悅之情。
祁玉柱慢慢地低下頭,把那突然疼痛的良心重新關進了黑暗之中。
為了嬌嬌,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過了明天,生米煮成了熟飯,一切都成為定局了。
一輛軍車緩緩的停在了宗縝家院子前頭,車門開啟,身穿草綠色軍裝的英俊男子跳下了車,手搭在額頭上,向宗家院子裡張望。
院子裡喜氣洋洋的,還有些喧囂。
與男子臉上的凝重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猛地甩上車門,然後邁著方步快速走進院子裡。
院子裡有一個身穿紅色棉襖,頭髮上還插了紅色並蒂蓮,正笑著在轉圈圈呵呵直笑的年輕女子。
看到有陌生人來,她就衝著他直笑,問他:“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我的新衣服好看不好看?”
男子想了想,試探地叫了聲:“嬌嬌?”
餘嬌嬌噯了一聲,向男子跑了過來,然後疑惑地問:“你是誰啊?哪個村兒的?”
“我媽在不在這兒?我找她有重要的事要問。”
餘嬌嬌還是一臉疑惑,“你媽是誰?”
“我媽是你姑婆。”
“你等我想想清楚,你媽是我姑婆,我的姑婆有好幾個,你說的是哪個姑婆?”
男子怔了怔,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
祁玉柱聽到談話聲音,走到常屋門口往外看,看到男子的時候,他吃了一驚,然後朝堂屋裡大喊道:“媽,媽,你快看,誰回來了?”
宗小玉的聲音有些蔫蔫的。
“誰啊?”
“媽!”
“是大哥回來了。”
宗小玉騰地站起來,衝出了堂屋,奔向祁玉明。
她記得她跟祁戰說過祁玉明的部隊番號,還說回來的時候就父子倆一起回。
宗小玉滿懷期待的奔了出來,卻發現院子之中只有祁玉明一個男人。
祁玉明看到宗小玉的目光在他身邊打轉,表情由期待慢慢的變成了惶惑不安,心裡止不住的咯噔一下。
宗小玉跑到祁玉明身邊,抓住祁玉明的手,不安地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
祁玉明呵呵一樂,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媽,您怎麼知道我處物件了?我回來看到您不在家,就猜到您來縝哥家裡幫忙來了。文珠坐了兩天的車,有點困頓,我讓她在屋裡歇著了。
媽,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問問您。玉柱,你也來。”
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