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大氣,把捏在手裡的各式武器扔了,有人直接回去拿繩子去了。
困在井裡兩天,血肉模糊的兩名礦工,因為常年在井下作業,對於井下的環境適應不錯,雖然沒有食物和水,可是還是硬生生的捱到了被救的時刻。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人一救出來之後,立即送往最近的鎮子搶救,痛得一直在抽搐的兩人還不忘對工友們說謝謝,並堅持提著氣把刀疤害人的事情抖露了出來。
一聽到刀疤兩個字,那個原本不想留下姓名,見人得救就說要離開的拿著獵槍的男人就又走過來,跟著隊伍往鎮子上走。
這天下午,經過搶救清創包紮的兩名礦工傷情終於穩定了,醫生宣佈兩人撿回一條命的時候,礦上的人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老王,老吳這次真是命大,真是老天保佑啊。”
“那麼深的井,還受了傷,一直在出血,他倆能硬生生堅持到現在,真是讓人佩服。”
“說一千道一萬,要不是他們倆遇這拿獵槍的大哥,他倆也沒命了。誰都不知道,那個不喜歡說話的刀疤居然是這種狠角色,搶煙不給直接就把人扔井裡,難怪我之前告誡他說不要單獨出礦會有危險的時候,他笑得那樣奇怪。”
拿獵槍的男人仔細聽著礦上的人聊天,聊天刀疤的時候,他就接話了。
“你們說的刀疤長什麼樣?刀疤在臉上哪個位置?多大年紀?什麼時候到礦上的?”
“年紀不大,三十來歲,剛來礦上沒幾月,好像是今年開春後來的。刀疤,刀疤的位置好像在眼睛上到額頭上那一截。怎麼,你認識他?”
獵槍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張通緝令的畫像,遞給礦上的人們傳看。
“是不是這個人?”
礦上的人們大多數不識字,可是都看得懂圖畫,看完之後,大家紛紛點頭。
“就是他。”
“畫得可真像。”
獵槍男神色一凜,道:“那你們回去後,告訴你們的礦長,這段時間的安保問題一定要加強。這個人,是個通緝犯,在各地都犯過案,公安們都在追捕他。等那兩位受傷的兄弟情緒穩定了,你們去鎮上通知一下公安,讓他們過來把刀疤行兇的事紀錄一下,然後報上去,合併立案。
我要去審下那個小個子,看看他知道不知道刀疤去向。刀疤這個人心狠手辣,不盡早將他抓捕,可能還會作案,我得走了。”
獵槍男說完之後,就直接下了樓,找到了剛包紮好的小個子。
小個子看到他來了,嚇得臉色發白,一個勁兒的往病床上縮。
一個護士正在給小個子量體溫,看到有人背槍進病房並嚇到了傷患,立馬秀眉一揚,瞪著獵槍男子道:“你是誰?幹嘛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這裡是醫院,你不要亂來啊。”
獵槍男子指了指小個子,直接告訴護士:“他是殺人犯的同夥,你怎麼不怕他亂來?”
護士愣了一下,又仔細地看了看小個子,驚訝地道:“怎麼可能?他就是一個小孩子,頂多六七歲的樣子。他怎麼可能是殺人犯的同夥,你別信口雌黃。”
獵槍男子曬笑道:“哪個六七歲的孩子長了喉結?你還是個護士呢,這點常識都忽略了?”
護士連忙掀開小個子的衣領看了看,然後臉色就立馬變得十分憤怒。
她指著小個子,眼裡火光直冒,人也氣得直打顫。
“你,你,你竟然不是小孩。那你剛剛包紮的時候一個勁兒喊痛,要往我懷裡鑽……你,你這個流氓!”
小個子瑟縮了一下,看了護士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獵槍男子好笑地看著護士胸前,那裡還有個印兒。應該是先前她抱著小個子,小個子鼻涕就沾到了她的衣服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