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還是黃花,它就是白花!“
吳月怔了怔,咬唇道:”什麼黃的白的,你色盲啊?這花兒明明就是黃的!“
林小滿聳了聳肩,攤開手,”對啊,我看到它是黃的啊,可它自己說自己是白的啊。我就納了悶兒了,這小黃花怎麼好像是要瘋啊?
明明它是黃的,它要說自己是潔白無暇的!明明你是黃花大閨女吧,偏生你剛剛走路的姿勢,跟我剛出來那會兒是一樣一樣兒的。“
吳月惱了,斥了一句:“胡說八道,誰跟你是一樣一樣的?我還沒處過朋友,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練舞練得累了,所以累了才這樣的,哪裡跟你一樣了?”
“是,你清清白白的身子,這小黃花也是清清白白的花兒!算了,小黃花都看不下去了,你要裝純就裝純吧,可是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不管是你清白不清白,還是那時候在小王村你拍我那一下,往我身上放蠍子,都不是你抵賴能抵得過的!
我沒死,但我很生氣,我一生氣起來啊,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容易幹一些瘋狂得沒有邊兒的事!
你也知道的,去鬼門走了一趟的人,膽子難免會大一些!要是一個不小心,我沒死,倒把你弄死了,那你的一肚子壞水,可都要被像踩扁的蟑螂肚子裡的腸腸肚肚一樣,全擠出來現現眼!“
“蠍子,什麼蠍子,我不知道啊!你可別空口無憑,打胡亂說。這裡可是軍營,造謠是要負責的!“吳月想了想,那天的事情做得很隱秘,林小滿手裡怕是並沒有什麼證據,就是猜測。猜測定不了任何人的罪!
“隨便你賴,你我心知肚明!還有,你以後不要再以黃花閨女,清清白白來標榜自己!你太汙辱這兩個詞彙了!
就算給你開啟的男人是個小豆丁,外面一寸給你開了,裡面還是新的,可你的清白什麼的,早就隨著你的道德淪喪化為烏有了。
你要爛是你自己的事,別去招我家徐衛國就成!
也別拿我的腿說事兒!我青蛙腿還是蛤蟆腿兒,關你屁事!
我的情況你很清楚了,結了婚,被開了,是折騰過了,這也沒啥遮掩的,畢竟我和徐衛國是兩口子,關了門他要怎麼隨性,我也只能由著他採摘,這也是我要盡的妻子義務,我肯定不是黃花了,我也不覺得不是了就比未婚純潔的大姑娘們低人一等!
要我結了婚,至今還是生瓜,那就是對徐衛國最大的汙辱!
我們是正大光明的,可你是連朋友都沒處一個卻已經跟人滾過了,這誰說出去更好聽,你自己不傻,你自己掂量!
你要還是拎不清,要來招我或者在徐衛國面前上我的眼藥,後果自負!“
林小滿說完之後,也不看吳月的表情,徑直走了回來,蹲路邊繼續守那司機。吳月想說什麼,又不太敢說了,說夾著腿一扭一扭的走了。
走了十幾米之後,她也不敢再回頭看,總覺得林小滿的目光是一直盯著她的腿間縫隙在瞧。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補不全了。有些事,做了,也會留下痕跡的。
林小滿決定今天索性把悶在心頭的一口氣全都出光光!先是吳月,再是那個司機!通通都要教訓教訓!
蹲得累了,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地又有些燙屁股,她又蹲了起來,用石頭在地上劃了劃,“以時速一百公里每小時來算,小車從制動到停止的剎車距離為40米左右。15噸的大卡車在安全狀態下最少要120米,如果車重增加還要延長。那車過去的時候,車身上就寫著15t,應該就是載重15噸的車…”
田七吃完了飯,出來散步的時候,遠遠的就見著林小滿蹲在地上,拿著石頭在寫寫畫畫。
上次見林小滿的時候,田七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