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條,就是進出要安靜,也不能對外說醫院裡的事。”
林小滿一聽王大俊在醫院裡,眼前立馬一亮,有了主意。硬要纏著王二帶她進去。
門衛盤查說得十分清楚,“一個人只允許一個陪床的,有特殊情況需要加人的,必須加直系親屬,沒血緣關係的,只允許妻探夫,夫探妻,其他一律屬閒雜人員。”
林小滿立馬指著自己說,“我是王大俊婆娘,不信你問王二。”
說完之後,林小滿又暗中掐了一把王二,王二一痛,就嗯了一聲。
門衛才放行了,雖然放行了,可是還是派了一個人隨同林小滿進住院樓,就近盯梢。
王大俊原本百無聊賴地躺著,用手沒事就敲自己腿上的石膏,聽那空空的響聲打發時間。
看到王二回來,他也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王二把稀飯給他開啟,端他面前,讓他自己端著吃幾口。
他抖抖索索地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張餅乾包裝紙,在王二眼前晃了晃,“我要吃這個,你去找壞女人要!”
王二皺眉哄他,他也不聽,就吵著要找壞女人要餅乾,吵到最後還哭了起來。
“我就要找壞女人,讓壞女人給我端水,讓壞女人給我餅乾吃。”
“那壞女人是哪一個嘛?”
王大俊鼓著眼唿唿地喘著氣,卻又說不出名字來,最後悶悶地說:“壞女人就是壞女人。算了,等我自己會走了,我再去跳樹,只要把腰摔了,壞女人就會來揹我回家,給我吃餅乾的。”
王二吃驚地瞪圓了眼睛。
“王大俊,你這段時間不是摔手就摔腳,是故意跳的?你這傻子啊,咋這麼羅唣人呀!(羅唣:調皮折騰給添麻煩的意思。)
王二見他不吃,端著粥碗就出去了。
林小滿上樓的時候,故意說腿軟,走得慢騰騰的,一樓一樓的走上來,耳朵豎著,一路聽著動靜,猜測著徐衛國他們在哪一層。
可無奈身後盯著她的那個太負責了,她一停下來,那人就催著她往上走。
她還是來到了王大俊住的四樓病房。
王二見她來了,就搖了搖頭,指了指正鬧脾氣的王大俊說:“他這會兒不好哄得很,飯也不吃,還說是自己跳下來跳傷了的,要找什麼壞女人揹他給餅乾吃。我要去抽會兒煙,你自己進去。
小心點,莫被人發現你在扯謊說白,不然會挨槍子兒的。”
林小滿悄悄地走了進去,王大俊聽到腳步聲,直接把眼睛一閉,頭偏一邊,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林小滿擰著他的耳朵把他提了起來,“王大俊,你這是在幹啥子?自己跳樹摔腿玩哦?我跟你說,要是哪一天摔下去拌死了,那就安逸了。
還想要我揹你。我揹你的骨灰盒盒哦。你個背時娃娃,懂點事嘛,你這是的鬧啥子嘛鬧?”
王大俊傻傻的盯著林小滿看了又看,就讓她揪著自己耳朵,也不喊疼。
“壞女人?你來了?!我就說嘛,我要是摔了,你曉得了一定會來看我的。我要這種餅乾饃饃,給我買,給我買。”
林小滿擰著他的耳朵又扭了一圈,罵道:“我給你買毛線買,讓你以後不要再跳樹子跳橋逮蛇了,你聽到沒得?”
“聽到了聽到了,壞女人,你還是啷個兇。我的耳朵好揪不?你是要揪下來當下酒菜哇?不然,你就讓它先長在我臉上,你想吃的時候,就啃它一口,然後剩下的留到,又新鮮。
說不定咬缺了的那一塊還可以長出來。”
“啃你妹啊啃!哪個要啃你耳朵。你又不是我男人,我要啃也去啃我男人的。對了,王大俊,你幫我一個忙,肯不肯?”
“要得,你要咋子,我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