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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

“為什麼要叫管得遠?叫管得寬不是更順口嗎?”

徐衛國頓了一下,壓低聲音道:“因為管得寬已經有人叫了,你只能叫管得遠。”

朝屋裡看了一眼,徐衛國又問陳安然:“她呢?這床還沒鋪完?還是鋪著鋪著,一犯困趴上面就睡著了?”

“提桶去洗漱去了。”陳安然指了指門外,“那個,衛國哥,我剛剛聞了一下,你們家的皂怎麼是無香的呀?

為什麼不買帶花香的,可好聞了。”

“我們這兒沒花香的皂賣。”徐衛國懶得解釋,又睜著眼睛編瞎話。

陳安然吸了吸鼻子,在外屋裡轉了轉,一屁股坐到了竹床上,然後就找到了那茉莉香的來源。

“衛國哥,那你這枕頭上怎麼是香的?”

“嗯,洗衣粉帶了香吧。”

“這枕頭上還有汗漬,應該這兩天沒洗過吧?那洗衣粉的香氣,這麼持久?可以留好幾天?”陳安然還是疑惑。

“應該是吧,衣服不是我洗的。”

林小滿洗完澡回來,直接進了裡屋,看也沒看徐衛國和陳安然。

徐衛國覺得她這樣太生分了,就追了進去,小聲地囑咐她:“安然是客人,你這做主人的要主動點。”

林小滿此時看徐衛國,已經不再是滿心情意,滿眼的愛戀。所謂愛屋及烏,她現在這個屋都不想愛了,還管什麼烏?

所以,她就十分冷淡地告訴徐衛國:“我和她不熟。”

徐衛國發現她說話的時候,眼光是朝向一邊的,動作也十分僵硬,往往這個時候,她一般都是生氣了,要鬧脾氣才會做出這種情態。

他挨著她坐了下來,用力地扳正了她,強迫她和他面對面。

“林小滿,你又生氣了?”

林小滿不說話,懶得說話了。懶得再應付這個男人。

她的心裡很亂,亂得如同一團纏了死結的毛線團團。

她在等他坦白,等他說出他的決定,等他說離婚。

在這之前,她不打算對他說什麼。

軍婚是怎樣個結的程式,她不懂,全是徐衛國找人辦的。

這離是個怎樣的程式,她更不懂,她也不想操這份心,徐衛國急就急著辦,不急,就慢慢的辦。

左右,她的心裡已經累了。

她每天都在努力的跑著,想要跑到他的心裡去看一看,在他的心裡留下林小滿三個字。

可她以為自己已經跑近了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原來不過是她自己的錯覺。

她喜歡這個男人,她交了出了真心,用力地爭取過了。

如今,跑完九十九步,正準備重修舊好的時候,他卻要退出了。

她能怎樣?抱著他的腿,不讓他走?求他不要走?還是不顧羞恥的…用身子綁住他?

不必。

她的愛情,他人踐踏,卻不必連自己都要去踩幾腳!

林小滿明明就坐在他的眼前,可徐衛國突然有了一種感覺,感覺她好像已經離他很遠,遠到一個他抓握不到的地方去了。

這種無力的感覺,讓他回想起了那段,以為林小滿死去了的那段時光。

那時候,也是這樣無力。

無力到失去了正常的判斷,人家說鬼魂能見,他就以為見的是鬼魂。

看到林小滿捂著肚子找奶奶,不好意思對林英樹說疼痛原因,他還傻傻的去買了衛生紙和月巾帶,那個售貨員當時那個表情,他到現在都沒忘記。

所以他丟了十塊錢,把櫃檯上放著的所有月巾帶和衛生紙都拿走了,幾乎是落荒而逃。

“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這樣看我?好像無話可說,也不想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