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貓悶死,我在櫃子背上鑿了幾個洞透氣的。”
林小滿又手忙腳亂地把林英樹塞進了櫃子裡,關上了櫃門,喵喵叫了幾聲,小花聽到聲音,立馬從外面跳了進來。
林小滿摸了摸它,像對一個人說話那樣叮囑它:“小花,我現在只能靠你了。你幫我守著這個櫃子,要是真有人進來,不管他是誰,你照著他使勁抓,抓他的眼睛,抓了就跑。然後,你就往你經常藏身的地方跑。徐衛國都抓不到你,那人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你。
這樣,你把人引走了,爸爸就安全了。但是如果他們人多,你就躲著不要出來,如果他們帶走了爸爸,你就悄悄跟上去,然後再回來告訴我地方。聽清楚了沒有?”
事情緊急,刻不容緩,聽不懂林小滿也沒辦法了。
爸爸和徐衛國,她都不能捨下。她從來不做二選一的命題,無論如何,她要竭盡所能,保護她能保護的人。
轉身,拉上裡屋門,又關嚴實外屋的門,她飛一樣的衝下了樓,下樓之後,卻又怕有敵人在外望風,於是只能強自鎮定下來,用著平時走路和速度,一邊祈求老天爺再多給她多一點時間,一邊一搖一擺的往禮堂走。
禮堂的表演,已經過半,不知道對方是誰,只知道有四個槍手,也不知道他們動手的暗號,不知道他們會如何開始攻擊…
她慢慢地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張望,找著徐衛國。
舞臺上延遲表演的鐘中舞剛剛開始,一個人影自巨大的鐘裡滑了下來,一手抓著一根綢帶,一邊隨著綢帶飄揚的方向做出各種挽花的動作,姿勢優美,體態曼妙。
林小滿終於走到了前面,看到了坐在倒數第二排正中間的徐衛國,他的右這坐著那個老人,老人的右邊是龍騏。
老人的背後,是方前進。
前面,是個空位,看起來,應該是留給她的。
她貓下腰,慢慢地蹲著鑽了過去,陳安然看到了她,突然伸腳踩了一下她撐在地面上的手,用力地碾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收回腳,繼續盯著舞臺。
林小滿突然站了起來,用力踩著陳安然的腳揹走過去,陳安然怔怔地盯著她,差點痛叫出聲。
林小滿冷冷地盯著她,笑了一下,“怎麼?你以為我的手沒感覺?那我便以為你的腳沒感覺!”
陳安然不解是瞪著她,這個女人,不是應該千方百計的討好她,求她在衛國哥面前幫她說說好話麼?
她明明偷了人,還敢出來招搖,只不過偷偷踩她一下,她就敢以牙還牙,直接踩回來。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啊?
林小滿慢慢地坐了下來,徐衛國的目光立馬落了過來,像針芒一樣在她身上移著。
林小滿回頭,瞪著徐衛國,惡聲惡氣地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再看我扇你!”
說著,她就把手裝到上衣的右邊口袋裡,突然舉了起來,做了個射擊的姿勢。
徐衛國的眸光瞬間一凝,深深地看著她。
她怕他不明白,連忙又把手從口袋裡掏了出來,右手揚起,四指並排搖了搖,大拇指與另外四指的形狀,恰似一把手槍。徐衛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突然衝她眨了一下右眼。
有次,徐衛國來了一次之後,就跟她說時間還早,要再來一次還是二次?
眨左眼是一次,眨右眼是兩次。
然後,林小滿閉了兩眼睛說:“關停,不要。”
“那這樣,左眼不是,右眼是!”
她就立即眨了右眼。
然後,徐衛國趴上來,要了兩次。
那個色鬼咬著耳朵對她說:“左眼的不是,是不是一次。右眼的是,是要兩次。不管眨哪隻眼,都是要兩次,相對來說,右眼是個肯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