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槍在手,感受了一下,就開始按他的要求摩擦,上下地滑動。
“太慢!”
“太慢…”
“還是慢!”
林小滿咬著牙,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聽著他慢慢加重的喘息,自己也有些情難自抑,手上不斷地加快加快再加快,直到他悶哼出聲,越來越灼熱,在她的手心裡膨脹跳躍,直至如火山般噴發出來。
“給我收拾乾淨,再來!”徐衛國啞聲繼續命令她。
林小滿搖頭,認真的建議道:“我想了想,這樣說是可以鍛鍊手速,可是不能次次都把你弄出來,要是我一晚上練習十次八次,也把你弄十次八次出來,那你身體會垮掉的。我還是找個假的棍狀物練習算了,你就在一邊看著我,給我記一下時間。”
徐衛國半眯起眼,眸色暗沉,如同驟然陰雲密佈的天空。
“你是說,讓我看著你弄假玩意兒,還幫你計時?你覺得我這個不如假的好使?”
“你別帶歪節奏啊!你明明就知道我是關心你的身體,並不是覺得它不好。你當我喜歡去摸那些冷冰冰的棍子啊,總不可能為了練個手速把男人搞壞了啊?
要不然,你就另外幫我想個法子,不用這種方式練習?”
“我也想過,次次由我幫你上膛,你只需要扣扳機,瞄準,或者就起個警告作用,對著胡亂射就成。但是,如果處於子彈上膛狀態往往擊錘都是處於待擊狀態,將待擊狀態的擊錘手動慢慢放下,這樣彈膛內有彈,無需重新拉動上面的滑塊,扣扳機便完成擊錘聯動完成待擊並使擊錘解鎖擊發,因此是非常危險的一種狀態。
因為不打保險,只要扣動扳機完成擊錘解鎖就可以擊發,部隊都規定了除非緊張時刻是不允許上膛的,我倒不怕你走火傷到別人,我怕的是你迷迷糊糊的,哪天自己打到了自己,那就不成了。
所以,你還是必須要學自己上膛。”
“那好,我還是多練練。我一會抱倆個石頭回去,每天舉舉,能不能有用?”
“石頭大小不好把握,我明天回來的時候,從營部給你提倆啞鈴回來,你沒事就舉著玩吧。到晚上再幫我弄兩次,這樣加強訓練一下,應該會有顯著成效。”
“好。”
徐衛國就站起來,走到她身後,緊緊地貼著她,一手握著她的手往前伸出,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呼吸熱熱的。
“手臂要保持在這個高度,收腹挺胸,腰挺直,兩腿稍微分開一些些,我先幫你扶著,矯正一下,你感受下,天天就照著站一站!”
林小滿有點分心,無法忽略那頂著自己的東西。
“徐衛國,你讓我自己練,你的槍對準我了,快走火了。”
徐衛國一面往她腿間擠,一面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戰場上也是會經常受到敵人騷擾的,你要隨意保持冷靜,要機警一點,隨機應變。像你這樣等到都被佔領了再叫,於事無補的。”
他略微往下一蹲,找準了角度,向上一衝就攻了城,真搗城池。
“保持站立的姿勢,保持冷靜!”
“徐衛國!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你這樣子,我怎麼保持冷靜,怎麼保持站立,啊……”
他屈膝蹲下又起立,然後藉著起勢猛力撞擊,就這樣一蹲一起的連續持續撞了數十下之後,他才臉不紅氣不喘地停了一下,唇在她的耳側啄了幾口,笑問道:“你很受影響?你的槍快掉了!”
林小滿嬌喘連連,面泛桃花,渾身軟綿,眼神早已經迷離,“嗯……”
徐衛國的身體顫了起來,帶著她也抖抖索索的顫慄起來。
她無法再保持站立,向後倒,倒在徐衛國寬闊渾厚的胸膛上,他用力地撐住了她,站住了身體,挺胸收腹直腰,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