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天,我也能穿到伯伯身邊,給她找個女人照顧他,給他一個家,然後看著他和和美美,幸福快樂的生活就好了。
可是我卻只能到你的身邊,只能到你的年代。
我們就好像平行世界的兩個點,被某種神秘的力量連線到了一起,而我卻不知道前因後果。
也研究不出這其中的規律。
唉,算了,寫累了,就寫這麼多。
你真的要抽點時間多學學認字啊,總是我給你留信,你卻從不回信給我。‘
林小滿認命地把所有漢字都註上拼音,注完之後才打著呵欠上床睡了。
番七十九 潑婦行徑
賀銘章帶著馬大爺回到昌都後,寧良玉卻已經住進了醫院。
賀愛民提前一天到達,李冰在寧良玉的授意下躲了出去,賀愛民說要和寧良玉單獨談談。
徐鐵也不好跟。
兩人出去了大半天都沒回,徐鐵急了,就沿街去找,最後在鏡湖邊找到了賀愛民開著的京城牌號的吉普車,車門大開著,車上卻是空的。
他沿著鏡湖走了一截,就聽到對面的樹林裡傳來吵架聲。
他猶豫了一下才走近。
賀愛民陰沉著一張臉從樹林裡先走了出來。
徐鐵趕緊往裡走,找到寧良玉的時候,寧良玉已經倒在地上,臉色烏青,氣得暈倒了。
徐鐵揹著寧良玉一通急跑,很快就追上了先出林的賀愛民。
賀愛民還不悅地說了句:“她這個人啊,就是小肚心腸,什麼事都較真,沒有雅量。動不動就往地上躺,越活越回去了,整個一不可理喻的潑婦行徑。
銘章這孩子就是被她帶歪了,跟個白眼狼似的,兄弟情誼也不顧,把勝利打成那樣,差點成了殘廢。
我賀愛民怎麼會跟這樣的女人結過婚還生了個不肖子……”
徐鐵不停地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把即將要衝出口的話截了回來。
把寧良玉扶上自己的車之後,徐鐵半點也沒有停留的點了火就開了出去。
賀愛民被汽車尾氣噴了一臉黑煙子。
嗆得他不停咳嗽。
“什麼破爛車子……竟然和拖拉機一樣冒這麼多黑煙子出來……真是窮鄉僻壤,啥都差勁到了極點。”
寧良玉暈過去了,就再沒醒過來。
醫生搶救了好幾個小時,終究做了無用功。
賀銘章回到的時候,寧良玉已經沒了,停在醫院的停屍間裡。
徐鐵看著風塵僕僕的賀銘章和走路一拐一拐的馬大爺,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喉間,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賀銘章急急地找著寧良玉,“徐叔,我媽呢?”
徐鐵帶著賀銘章停屍間走。
停屍間在醫院一樓最偏遠的一角。
走過長長的走廊,光線越來越不好,賀銘章越走越心驚。
“徐叔,醫院是病房全都滿員了嗎?怎麼會給我媽開這麼一個病房住?這是她自己要求的吧?她這人就是這樣,一輩子都在捨己為人,以前在糖山的時候就是這樣,寧願自己住最差的病房或者住走廊,把好房間和好床位讓給老百姓。”
徐鐵突然停下腳步,緩緩地,慢慢地轉過頭來,深深地看著賀銘章。
賀銘章一怔,心頭突然顫了一下。
徐鐵的表情凝重,眼圈也微微地泛起了紅。
“銘章,你要挺住哇。你媽她……她已經沒了。”
“開什麼玩笑?!我媽怎麼會沒了。醫生明明說了,她至少還有三個月可以活。徐叔,你不會說話,可以不說,可是不能口誤成這樣!
人死了才可以說沒了,假如不在病房或者臨時走開,你應該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