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全起見,咱倆以後,可真要當親兄弟一樣處啊。那顧雲天怕還是會找人來摸一摸。”胡福全提議道。
阿平自然是點頭的。
“大哥你說咋辦就咋辦,我聽你的。”
金花有些為難,“那,我們還要把這三角戀的事情演下去?”
胡雙平和胡福全就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金花也跟著咯咯笑。
季海笑眯眯的湊過來,小聲地跟阿平商量起一件正事兒。
“阿平,太歲跟我說過了,你這娃不錯,是個辦事的料子。他打算給你一個軍內的編制,讓你跟著雜技團各地巡演的同時,留意一下那些可疑的人員,然後記錄下來,報告給他,他好一一排查。
那啟用九里屯間諜的人一直還沒找著,這明裡暗裡也感覺有些風起雲湧的,暗裡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著。所以呢,我們也實行明裡暗裡各一條線,互相摸底。
阿平,這活有一定的危險性,你仔細考慮考慮,看能不能勝任?”
阿平看著金花不說話。
金花高興地叫了聲阿平,“去吧,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心願麼?當兵,保家衛國,做一個有用的人。雖然我覺得,當不當兵就你都是有用的人,可是眼下有這個機會,能實現你的願望,我支援你去。”
阿平就點了點頭,告訴季海:“我去。”
這事就這麼說定了,胡福全臨走的時候,摟著胡雙平的肩膀,親熱地叫了聲弟弟,“以後,咱倆可就是同一戰壕裡的革命同志了。你要在外頭跑,身手必須得練練,我們那兒有一個訓練場地,是頭兒折騰出來的,要不然,你也來練練?我剛剛聽弟妹可說了,說你雖然不能使槍,可玩得一手大刀。
雖然你那是表演用的,可是真遇上危險,也要能嚇得退人才行,對不對?”
“剛剛二師傅也說了,大師傅給我一年的時間,雜技團的名聲要在這一年之內打出去,響譽全國,讓人耳熟能詳,才能四處去巡演。這樣才合情合理,不顯得突然。
所以這一年時間,我是要好好學點本領,免得以後給大師傅二師傅丟臉子。”
胡福全樂呵呵地去找徐衛國報告今天的事情去了,順便把阿平想接受訓練的事提了一下。
“頭兒,阿平既然和我是兄弟,這訓練方案就我來做?”
徐衛國沒好氣地撩了他一眼,“我瞧你興奮得過了頭,你是覺得在我身上找不回場子,要在我徒弟身上找點平衡?”
胡福全有搓著手嘿嘿直樂,“沒有,沒有的事。”
徐衛國不置可否,“小心陰溝裡翻船,再掉一張臉。”
胡福全怔住,遲疑地道:“不會吧?”
徐衛國用手指敲擊著桌面,發出叩叩的聲音,“你想想,今天他換藥的時候,你連他的動作都沒看得清楚。”
胡福全想了想,心裡突然就沒底了。
“還有啊,最近事兒多。賀銘章這邊身份存疑,你得著重找人摸摸。蘇瑪那邊你盯牢沒?”
“盯著呢,我回頭自己再親自過去瞧瞧,給他們幾個上上政治課,讓他們不要放鬆警惕,連只蒼蠅飛進飛出也要了若指掌,這樣總行了吧?”
徐衛國叮囑胡福全,“別以為前兩次跟蹤蘇瑪沒被覺察就輕敵,民間自有高手在,有時候他們的能量和實力會超地你的想象。”
胡福全點點頭,表示記在心頭,會嚴格按徐衛國的命令執行下去。
胡福全走後,宋陶給徐衛國換了傷藥,又拿出一種黑乎乎的藥水往他臉上塗。
徐衛國聞著那味十會奇怪,顏色也不起眼,就問道:“媽,這藥是幹啥的?”
宋陶沒好氣地回答道:“幫助傷口癒合的。我知道你迫不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