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艇上計程車兵就算是為國爭光了,可是潛艇肯定是必須要要回來,這臉才算沒丟完,所以肯定還會有會談的需要出現。
直到大家都焦頭爛額,束手無策的時候,你再申請會談,到時候我會讓人一路給咱開綠燈,事成了,功勞自然記在你身上了。
你就只差一步,這一步最為關鍵,走好了,你的願望和我的願望都能達成了。”
孔憶青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話,把她設計庫二野,挑起兩國摩擦的事一一道出。
賀愛民仔細思索了一下,這事的確存在可操作性。
據他所知,董老帶著一大批人浩浩蕩蕩的跑江心島搞調查去了,去了這麼久也沒見到一份像樣的報告遞回來,更別說好訊息了。
他那邊一定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
爭那個位置的人有好幾個,實力最強的就是董老,只要董老辦事不力,而他卻會談成功,順利要回被困潛艇,修復鄰國關係,兩下一對比,高下立現,自然而然就脫穎而出了。
但是操作這些事,就像是在鋼絲上跳舞一樣,一步踏錯,就會滿盤皆輸,必須要慎重再慎重。
“庫二野拉鈉塊過來的潛艇是一直保持水下幾百米的深潛到達江心島的吧?途中沒有任何人發現它的蹤跡吧?”賀愛民把容易出錯的地方都一一梳理了一下,然後一一問孔憶青。
孔憶青垂眸,沒再笑盈盈地看著賀愛民,“是深潛過來的,放心,肯定查不到的。”
說這話的時候,孔憶青的右手在拇指輕輕地動了兩下。
如果這個時候賀愛民有看到,便能知道,孔憶青說謊了。
可惜的是,賀愛民沒有看到。
“那潛艇上的人是怎麼死的,死因會不會讓人聯想到什麼?”賀愛民繼續問。
孔憶青自信滿滿地扭起頭,重新看著賀愛民的眼睛,溫情脈脈地道:“除了那些人,沒有其他人進過潛艇,他們是窒息死的,沒有加害者,能查出什麼來?放心,你只管陪我在這海上看幾天風景,然後再秘密回京,等待第一次會談失敗之後打申請毛遂自薦就行了。
我想站在你的身邊,想了二十多年了。
可惜的是,勝利卻看不到這一天了。”
說到後來,孔憶青又傷感了起來。
關於這一點,賀愛民心中是有愧的。
所以孔憶青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賀愛民心中原本對孔憶青只有三分的情感就被這份愧疚激發到了五分。
“勝利的仇,原本我是想親手報了的,可是後來出了點意外,那蠻子王豐收竟然是周家後人,而且,徐家和王豐收的關係走得很近,我就沒辦法出手了。
但是等我坐上那個位置之後,我一定會想辦法除了王豐收和那個叫蘇秀秀的女人,然後送他們去地下給勝利磕頭認罪。”
孔憶青嗯了一聲,十分順著賀愛民,轉而提起了賀愛民的大兒子賀銘章。
“銘章倒是個命大的,天災裡都能跑出來,如今更是穩紮穩打的,隱隱已經是年輕一代裡的領頭人物了。”
命大麼?
賀愛民聽到這兩個的時候,眼角止不住抽了抽。
“是啊,銘章命夠硬。他媽,他媳婦兒全死了,他唯一的兒子也成了高位截癱還壓壞了臉,他也深受重傷,在醫院躺了一年多。
他也不容易啊,我現在也已經老了,不會再有後代了,銘章就是我唯一的兒子了,等以後咱倆成了一家人,憶青你可得多擔待著一些。
銘章那孩子性子有些陰鬱,不怎麼討喜,可能會有點難相處。”
孔憶青心裡想著,這賀銘章哪止是性子有些陰鬱不討喜難相處啊,他那完全就是心狠手辣,寡毒無情好麼?
只是面上,她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