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皇后似乎已經瘋了,若不下狠手,恐怕自己都會有危險。
只希望自己母親能夠儘快帶人趕過來。
朱皇后一疊聲的叫罵,那些老頭兵和宮女宦官只好硬著頭皮一起往上衝。
眼見人太多,又有好幾個躺在了地上,而山河必須連著揮動鞭子,這麼長時間已經累得氣喘吁吁,防守越來越弱。
鑽天鼠對紫香說道:“你護著國公爺。”
接著他手持長劍衝了上去,手起劍落,嗖嗖幾劍便刺倒了好幾個。
他可不敢像山河那樣直接取人性命,所以都是刺中了對方大腿,對方腿部受傷自然也就無法進攻了,躺在地上抱著腿哀嚎不已。
他進攻很快,身體又靈活,那些老頭兵和宦官居然抓他不住,像一條溜滑的魚似的,轉眼間就刺到了好幾個。
朱皇后勃然大怒,叫道:“讓本宮來。”
她不相信山河和那狗奴才還敢衝她這位皇后下手。
她徑直朝著山河衝了過去,便要去抓山河手裡的長鞭。
山河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長鞭一甩出,拴住了朱皇后的腳踝猛的一扯,朱皇后哎喲一聲慘叫,頓時摔了個四仰八叉。
好在山河念她是嫡母,收了力道,沒有傷到腳踝,但這下也摔得極為狼狽。
朱皇后更是氣急敗壞,地上有一根老頭兵掉落在那的棍子,便抓了起來,掄圓了便要砸下山河,想將對方鞭子擊飛。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聲音大聲呼喊:“賢妃娘娘到!”
山河立刻飄身後退,躲開了朱皇后砸下來的那一棍。
朱皇后抬手又追著三皇子砸了過去,只見黑影一閃,一道人影迎到了近前,抬手挑了這一棍,這一棍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對方的手腕上。
卻是曹晟,他硬是抬胳膊硬接了這一棍,對方是皇后,他不能對皇后動粗,甚至也不敢奪走她的棍子,只能替山河硬生生打了這一棍。
雖然朱皇后只是一介女流,但全力砸下的這一棍依舊勢大力沉。
雖然沒將曹晟的胳膊砸斷,但也是疼痛難當,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擋在了三皇子的面前,躬身對朱皇后說道:“皇后娘娘,請息怒!”
朱皇后眼看曹晟帶著殿前司侍衛到了,她知道她奈何不了山河,氣呼呼的將棍子扔在了地上。
盯著快步走進來的黃小潤說道:“你養的好兒子,居然敢對本宮動手,本宮要褫奪他的爵位,將他貶為庶民圈在封地,一輩子別想出來。”
黃小潤冷颼颼道:“怎麼?皇后娘娘想當武則天嗎?官家可好好的在中亞呢。”
朱皇后快氣瘋了,不過被黃小潤這一句話頓時點醒,她剛才的話完全可以視為想篡位奪權當女皇啊。
因為只有皇帝才能褫奪皇子的封號,她是皇后,也根本沒有這個資格,她敢這麼說,那不是當想當武則天又是什麼呢?
“你別血口噴人!”
黃小潤沒理睬她,吩咐將唐括氏她們幾個趕緊都抬到陰涼處,馬上傳太醫,同時為他們解暑。
黃小潤帶來的是一整隊殿前司侍衛。因為她知道朱皇后調去了大隊人馬趕去為難唐括氏,她身邊的人數太少,所以特意調了這一隊殿前司侍衛來。
朱皇后盯著黃小潤說道:“你真的打算跟本宮對著幹,一條路走到黑嗎?你想過後果嗎?”
黃小潤說道:“本宮也正想問你,你看你這麼一意孤行,考慮過後果嗎?”
“本宮需要考慮什麼?本宮是抓金國奸細,那蒲魯虎居然在殿前司的同黨接應之下前往我大宋,他們五個在這密謀與蒲魯虎裡應外合,圖謀不軌,所以本宮先發制人,怎麼了?”
“你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的本事見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