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清楚了,免得到時候得一個誣陷忠良的名頭,可是向官家解釋不清楚的。”
朱皇后頓時一愣。
黃賢妃說的沒錯,軍隊的調動那可不是靠人情關係就能做到的,必須有皇帝的聖旨和調軍兵符才能做到。
她立刻盯著黃賢妃,陰冷的說道:“難道官家臨走前把調兵軍符給你了嗎?不可能。”
調軍兵符都是遇到戰爭才會由皇帝下旨授予,戰爭結束是要交回去的,而皇帝離開前不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黃賢妃來掌控,所以在她看來這根本不可能。
黃賢妃卻笑了笑說:“我的確沒有調軍兵符,但為什麼侍衛親軍馬軍會聽命於我,為什麼皇城司我能調動得了,這一點我沒有必要向皇后娘娘做解釋。
你我都是攝政,你沒有資格問我這些,因為這屬於軍事機密。”
事實上,皇帝趙桓在臨走之前為了給黃小潤和山河留下保命符,便特意召見宗澤、姚友仲、張叔夜這三位三衙都指揮使,以及司馬京這位皇城司副使,告訴他們如果黃小潤需要調動馬兵處置突發事件時,必須聽從於她的指揮。
這是一道臨走前的特旨,只有他們四位高階將領知道。
所以,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姚友仲能夠第一時間出兵執行黃賢妃的命令,就是這個皇帝事先的安排,而無需再交付調軍兵符。這件事朱皇后卻不知道。
朱皇后現在的每個問題都被黃賢妃給懟了回來,一時間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朱皇后放緩了口氣,用商量的語氣對黃賢妃說道:“這羅汝楫還是很有才能的,如今胡直孺既然已經成為皇家產業的總裁,那工部還是由羅汝楫來執掌吧。
他或許因為事情太著急失了禮數,得罪了你,你還是大人不計小人過,把他放了,讓他得以履職。”
黃賢妃搖搖頭說道:
“首先,我不承認他工部尚書的身份,其次,他明知道胡直孺沒有經過御史臺審理,卻直接帶人闖入胡直孺家中,綁架毆打胡直孺及其家人,抄了他的家。
他明明親耳聽到了皇上下旨冊封胡直孺為皇家子爵,皇家城建總公司總裁,他卻還下令要將胡直孺和家人拿下押送嶺南,這是不遵聖旨,目無皇帝。
對於這種抗旨不遵的狂徒,皇城司將他拿下治罪,這是皇城司是在依法實行職務,這可不是我做的決定。
如果他真的沒有違反王法,沒有我之前說的這些罪行,皇城司的人是不會把他拿下的,畢竟我沒有權力指揮皇城司做什麼。應該做什麼司馬京大人心裡有數。
所以,皇后娘娘剛才的話跟我說不著,如果需要,可以去找司馬京大人與他商議,看看能不能放過羅汝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