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倒也樂得輕鬆,趴在他背上,惡狠狠地瞪著他的後腦勺,心道倘若這廝知道她能走路,不知會是何種表情。一時又想,也不知道這人費盡心思要把她帶到那什麼破廟做什麼。不過不知為何,他這般算計她,可她竟莫名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
可能是他的眼睛太過乾淨,身上的氣質太過清爽,雖是調皮可卻從沒讓她感到過陰沉。
待行了有一炷香功夫,天光已經隱暗,四郎所說的廟宇也終於隱約可見。那廟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