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名字繡上去了?”
“哈……”聽他這麼一提,情動非常的女人突然清醒了許多,仰視她直笑。
“笑?笑什麼?把爺繡在小褲褲上——”他轉了個眼神突然眯眼笑了,“不會——是想爺想的緊吧?”
“呸。”寧芳可不樂意了,翻了身去跪起來把小褲子的背面給他看,“看仔細了,寫的什麼?”
玄燁果然湊近看到了倆字:是豬。邊上還畫著頭頭後留辮子的豬。
“看好了?哼,讓你使壞。哈……”寧芳偏頭回視著身後的小三,無比的痛快,這條內褲她可是用了不少心思的,就是要讓他達到如今這幅吃憋的嘴臉。
憋是真吃了一回,只不過就那麼一霎,便替上了眉飛色舞。
“朕是豬嗎?那行,豬就是豬吧,反應你這母豬都不在意了自個兒是母豬了,我有什麼好在意的。”玄燁快一步止住眼看形勢不對便要撤退的“母豬”——哦不,是“母豬”的腰身,滑啦一下把那帶辮子的豬撕開了口子,一掀著下襬便進了“湯泉子”。
“嗯——!”
寧芳也有“嗯”,不過她的聲音太小,蓋在了萬分享受的皇帝陛下的呻吟裡。
“朕是豬嗎?”玄燁到是不立馬有什麼後續行動,只是騎在她背上旖旎地就著耳畔輕聲問她。
寧芳周身打著抖兒,哪還能回答的了。
“告訴我,朕是豬嗎?嗯?”
隨著他突然地一個聳動,寧芳立刻打個激淋收了收泉口,不自覺便引得騎在她背上的他受不住地又衝了衝。
“啊……不……不是……啊……饒……饒了……我吧……”
玄燁的兄弟已經投泉了,任他再想拉回來是不可能了,所以你現在求饒?還是等等吧。
他喜歡看她為他煩憂、為他神思、為他歡喜、為他不顧一切的樣子,特別喜歡看她此刻為他著迷與迷失的神態。
愛新覺羅玄燁如幾位親近他的外國人曾寫道的那樣,是真的很能自控之人。
即便在如此真實情動之刻,在他的“兄弟”已然沉迷之時,他的神智卻能闢出了清醒的空間。
他喜歡這個身下令他溫暖、令他依戀、令他無所顧及、令他瘋狂一世的女人。不論她是誰,有何身份,什麼樣子……他就是一日也離不了她。不但要看她笑、看她哭、看她生氣時擰他耳朵的樣子,還要得到她,一膚一寸實在的握在掌間,嵌進他的身體裡,不要只看著卻不能真實地愛一世。
這感情,只要每每想起,便覺得巨大的恐怖,彷彿隨時會引爆的雪山。可他不在乎……什麼可怕都沒有不能與她同行來的可怕……
身下的“兄弟”衝動異常不段索求著他的幸福,唇間,玄燁卻滿情溢溢地吻撫著愛的痕跡。髮絲、耳後、臉形、眼角、唇畔……這是個不含□的吻,像在單純撫慰最至愛的女人。你在我在……
愛與欲交織,從來身心暢快,當愛慾再無分別,所以的聲音都已不在。
寧芳從暈失間醒來,首先喚醒的是視覺,那一張看過不知多少年的熟臉都沒有這一刻令她動容與幸福。
當聽覺回到身體裡,她甜甜地一笑。這是在告訴他,她沒事。
玄燁吻了吻她的額心:“小母豬,醒了嗎?”
好半晌寧芳才明白這是再嘲諷她:“豬公。”
“哈哈,沒關係,我就喜歡做豬公,”玄燁把唇依在她內耳間,身下的雙手也沒閒著,“只要跟我這頭豬公行愛的是你這頭母豬。”呼啦一下便把她抱起直立懸了空。
“啊——別,放下我。我……我……我頭暈。”
玄燁幸福一笑,聽話地把她放下了,只不過——
“啊——……嗚……饒了我吧……明……明天還……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