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功力亦難有取勝之機。白皚皚只得接受,同時更用功勤練。
狄酒舞亦勤奮練功,很快便修補回了輸出的一半功力。此外,他又再練成了幾項先人們久已未練的絕技,自覺武功較去年有了長足進步,但對那神秘人仍不敢抱取勝的信心——他仔細研讀了先人遺下的所有武功秘笈,覺得那神秘人全身唯一的弱點便是在右眼的瞳孔,唯有一個功力與之相當的高手以神兵利器刺入方可傷之……否則,誰也休想傷其一根毫髮……然而,那神秘人身法太快了,招式太絕了,功力太深了,又有誰能有機會將利器刺入其右瞳呢?何況,連功力與之相當者恐怕都找不出……白皚皚呢?恐怕也只有白皚皚才有希望了,雖然希望並不大……
狄酒舞近來總覺得那神秘人會對自己島上不利,心底隱隱約約有很〃奇〃書〃網…Q'i's'u'u'。'C'o'm〃大的恐慌——而究竟恐慌些什麼,他自己也弄不清。他著力修煉白皚皚,只因他覺著唯獨白皚皚才有機會探得那神秘人的居心,甚至與那人一決高下……
轉眼天氣已入“寒冬”。
說是“寒冬”,在這島上卻並不怎麼冷,只不過顯得比較淒涼、蕭條而已。
白皚皚也練成了這島上的數項絕技,每日與狄酒舞練功過招——此刻他已能在兩百招後勝過狄酒舞,使狄酒舞對他又多了幾分信心。
春暖花開了。
那神秘人隨時可能會來了。
狄酒舞儘快地為狄心茹和白皚皚操辦了婚事,熱鬧一番後,白皚皚便算正式成了島上的一員;狄心卓的“枯木禪功”已大成,辭了眾人,又向大宋進發,去尋“帝王堡”堡主復那一掌之仇了——他生性極為獨立自主,不屑於接受父親狄酒舞為他輸送功力,否則早就能重出江湖了;狄青戒吸罌粟殼粉膏已完全成功了,在他大哥離開三日後,他也隻身別了親人向西漂流而去,去追尋他的將軍美夢;狄心茹已有了身孕,整日裡為著自己的肚子操心傷神;狄心越仍是老樣子,喝酒、吸粉膏、閒逛、掏蜂窩、惹事生非……
白皚皚打這日起的白天就在狄酒舞單獨練功的海岸邊時時守候,遠遠地隱蔽著,望著狄酒舞練功,等著那神秘人的到來——這神秘人到底是什麼人?他究竟有何居心?他真欲對這島上不利麼?他可感到了危機麼?他可預感到了有個與他一樣可怕的“不死神俠”正嚴陣以待等著他?……
第十二章 神秘人*他是誰
嫣紅黛綠,鵝黃奼紫。綠茵成毯,花團錦簇。天碧氣新,鳥語花香。春意的深入,使得這原本有些蕭索的島上充滿了蓬勃生機。
面對著如此佳境,又有誰能不讚嘆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呢?
白皚皚此刻就在心裡讚歎著——他已忘記遙望狄酒舞辛勤練功,只顧欣賞著四周如詩如畫的春色、如仙境般的濃重春意,以至於那神秘人不知何時已在跟狄酒舞侃侃而談都未發覺。直待狄酒舞清喝一聲,與神秘人動手過起招來,白皚皚才霍地驚覺,忙收攝心神向二人凝望,細看那神秘人的武功路數……
看了良久,白皚皚才發覺這神秘人的武功路數根本就是沒有路數——他閃避騰挪的身法看似毫不稀奇,但卻實在太快,而又快得不露痕跡,快得還很瀟灑飄逸;他攻擊的招式看來與各門各派的絕技都有些相似,卻又並不是很像:“南拳北腿”、“大力鷹爪”、“大摔碑手”、“小擒拿手”、“禪宗血手印”、“王屋豹形拳”、“燕子剪刀腳”、“飛血木棉指”、“丐幫降龍掌”、“烏金蠶絲掌”、“遼東反手道”、“塞北飛煙斬”、“譚氏點穴法”、“林家幻影肘”、“華佗五禽拳”等等,以及少林、華山、衡山、點蒼、嶗山等各大門派的秘技都似乎蘊含在他的拳腳之中,還隱隱有東瀛詭譎的柔術、劍招、刀法、棍道混雜其間,看似信手拈來、沒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