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了姜清竹的處境,但是安子夏還是沒有說什麼。
因為安子夏也不知道說啥,勸姜清竹放寬心,事情總會過去的?
怕是安子夏話剛出口,以姜清竹的性子,估計立馬會賞兩個白眼吧。
都被黑出翔出來了,如果隨便勸兩句就放鬆心情,那可就是有鬼了。
安子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姜清竹也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又回到了剛才的樣子,一人坐一邊沙發,在那裡大眼瞪小眼。
好在這種尷尬的局面沒有維持多久,
雲姨的老公姜遠買菜回來了,接過了待客的任務,姜清竹則被雲姨拉進了廚房裡。
雲姨的老公姜遠是朝南師範大學的一位副教授,帶著一副金邊眼鏡,一看就知道是飽學之士,滿身的書卷之氣。
“這是子夏是吧!
江雲都和我說了,上次要不是你幫忙她的包就丟了,那可就相當麻煩了。
她那個包裡面全是電視臺的重要資料和優盤,要是那天丟了,後果可很嚴重!
幸好你在場幫忙給奪了回來,要不然江雲接下來可就難辦了。
她可在我面前提了好幾次沒留你電話的遺憾,沒想到你剛好入職到電視臺到她手下了,
這也算得上是得償所願了,今天晚上我得陪你喝兩杯,好好感謝你。”
雲姨的老公姜遠雖然是一個大學老師,但是身上豪爽氣多過於書卷氣,是那種一看就是比較大氣的人。
“小事,這種事情誰見了都會上前幫忙的。
當不得姜老師這麼誇獎,不過姜老師要說喝酒,子夏雖酒量尚淺,但也能陪姜老師走兩個回合。”
安子夏也不是怯場的人,也爽快的回道。
“好,果然是英雄兒女,說話做事就是大氣,一點也不扭捏。
叫什麼姜老師,以後叫叔,有空來家裡坐坐,讓你雲姨給你多做點好吃的,一個人漂盪在大城市也不容易。”
姜遠爽朗的笑道。
“那小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姜叔好!”
安子夏這傢伙也不推辭,直接打蛇棍隨上,張嘴就叫。
姨都叫了,還在乎叫叔嗎,再說雲姨和姜叔一看就是熱情好客心地善良的人,認個長輩也虧不了自己。
“好,你這個侄子我就認下了,
吃飯還得要等一下,走去我書房喝茶去。”
大概是安子夏爽快的性格比較對姜遠的胃口,姜遠高興的拍了幾下安子夏的肩膀,高興的認下了這個侄子,並拉著安子夏去書房。
“會下棋嗎?和我擺兩局去。”
姜遠拉著安子夏的問道。
“下棋?”
安子夏有些疑惑。
“對,圍棋,象棋都可以,我跟你說,我可是打遍小區無敵手,棋藝高超。”
聽到這個安子夏麻爪了,象棋圍棋他都不會呀。
但是看著姜叔滿臉期待的樣子,又不忍心掃他的興,安子夏小心的試探的問道:
“飛行棋行不!”
“噗嗤~”
安子夏話音剛落,姜遠還沒反應過來,一直躲在旁邊偷聽的姜清竹忍不住噗嗤笑的出來。
這是安子夏第一次見到姜清竹的笑容,眼睛都忍不住瞪直了。
姜清竹原本就是一個冰冰冷冷的美人,這麼一笑如同那高山雪蓮盛開一樣好看。
本來就極美的面容,這一下在笑容的襯托下變得更美了,原本特有的細長眼角,彎成了一道好看的弧線。
其實也難怪姜清竹繃不住,任誰也想不出來安子夏會說出一個飛行棋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下棋不都下圍棋象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