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為了錢財,幹這種事情的人必須事先摸清經濟情況,徐峰只是一個打工者,家裡經濟條件一般,又沒有富有的親戚,要想他身上要出錢來不可能,歹徒不會那樣傻,會拿一個沒有錢的人作人質,這樣做清理上有些說不通。
“你說都不可能,那麼會去了哪裡?昨天從我這裡走時很正常,沒有看出一點反常的跡象,不回家能去哪裡,肯定是路上出了問題。”常守信說。
“現在我也說不好,我去了幾家醫院,沒有聽到發生重大事故。唯一可以懷疑的就是,假如真的和上次有關,有人想暗中算計他,極有可能和他們有聯絡,可是他又沒有和人結下什麼大仇,這也只是猜想,沒有證據說不了話。”潘學亮說。
“難道他背後幹了什麼,但他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幹出傷天害理的事來,哪會有那麼大的仇。”常守信說。
“當然這也是猜測。咱們也沒有懷疑物件,根本無從下手。”潘學亮說。
“可是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真是急死人了。”常守信說。
潘學亮給公安局的朋友打電話。得知還沒有訊息,又撥通了徐峰的手機,依然是已關機的提示音,只得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劉正東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朱光祖的號碼,知道是晚上聚會的事情。徐峰出了事情,那還有心情參加聚會。沒有答理他,不一會兒又響了起來,只得接通電話,朱光祖催他趕緊過來。現在人都到齊了,就差他和郝繼豐兩個人,不能讓大家等著他們。
“徐峰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們心裡非常著急。”劉正東說。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指不定到哪裡鬼混去了,明天說不定就會回來,他也真是太不像話,不來上班連假都不請,眼裡哪裡還有我。”朱光祖不滿地說。
“他的家裡十分著急。讓我們幫著找人。”劉正東說。意思還是不想去,不想和朱光祖見面。
“說不定他真有事情回不來,這種事情多了。沒有必要往心裡去,趕緊過來參加宴會,我們大家等著你。”朱光祖說。
不一會兒郝繼豐也接到朱光祖同樣的電話,讓他趕緊參加宴會。
“反正已經這樣,你們倆還是去參加歡送會,必定在一起工作過。他又是個經理,大小是個官。不管他咋樣,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然以後不好相處。”潘學亮說。
“可是徐峰還沒有下落,我們沒有心思去。”郝繼豐說。
“現在不是著急的事情,咱們只有等,放心,徐峰命大不會有啥事情。”潘學亮說。
劉正東想了想,覺得潘學亮說得有道理,朱光祖心眼不好使,把他弄得不高興,會在背後使拌子,還是小心一點好,先去參加宴會,做做樣子趕緊回來,二人告辭走了出去。
“咱們咋辦?這樣傻等下去不是辦法。”常守信說。
“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繼續找,順著他每天回家的路線去找,或許會得到一點線索。”潘學亮說。
“現在也只能這樣辦。”常守信說,根據有可能走過的大街小巷,常守信安排了相應路線,幾個人隨後出動查詢徐峰的下落。
常守信順著徐峰以往的路又找了一遍,沒有打聽出任何訊息,仔細的琢磨一番,徐峰昨天晚上走時將要下雨,有可能抄近路回家,雖然那條路已經去過,但是有不少人白天沒有在家,沒有找到他們,說不定會被落下,現在人們都已經回家,沒準會得到一點訊息。想到這裡,常守信來到那條路,逐門逐戶開始打聽起來,有一段沒有路燈,這一段路沒有人家,常守信來到前面一戶人家,敲開了大門,裡面出來一位中年人,常守信把情況和他說了,中年人想了想告訴他,昨天夜裡十點多鐘,他是聽到有人喊救命,隨後傳來幾聲慘叫,但是聲音並不大,好像是從他家東面傳來的,那時天正下著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