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長老,我不可避免的要參與一些凡人的政。治舞會,單身的身份會引起不必要的質問,所以我需要一個人來隱藏身份。最好的藉口,就是找一位合法的丈夫,一個忠心耿耿的屍鬼。”
我瞪著她,突然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這讓她一下子發了火,她叫道:“你什麼意思?”
我大笑著喊道:“你在害羞!緹豐小姐!你這藉口實在蹩腳透頂啦!”
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她拎著我的衣領,不顧我的慘叫,把我舉了起來,怒道:“你答不答應!不要逼我催眠你!或者用更殘酷的手段迫使你就範。”
緹豐曾經是男性,彼時便擁有過人的傲慢與冷靜,但變成女性之後,她由冷酷變得熱情,身上並沒有女子與生俱來的羞澀,這些逼婚的話,若是娜娜小姐,是無論如何開不了口的,但對她而言卻能脫口而出,半點也不覺得尷尬。
我說:“我答應啦,緹豐長老,這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她忽然鬆了口氣,把我輕輕拋在沙發上,她本人從沙發上爬到我身邊,躺在了我懷裡,輕輕用手撫摸著我的嘴唇。笑著說:“我記得去年的某一天,當我殺死格倫德爾之後,我們也這樣躺在沙發上,你抱著我,讓我感到很舒服。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那是我此生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我心想:“反正已經沒有退路了,不如佔些便宜。”於是我伸出蠢。蠢欲。動的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舉了起來,給她來了個熊抱。她絲毫也不介意,嬌笑起來,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
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裡,我曾無數次被鄰家的大媽摧殘,當時卻不曾獻出我的初。吻。我對與女孩兒接。吻其實並不在行,但她卻比我熟練得多,也許是和巴圖。英格爾練的。
她忙活了很久,說:“我感覺你冷冰冰的,就好像是我在脅迫你一樣。”
我垂淚說:“我喜歡女人,緹豐長老,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現在我並沒有任何反應。”
她狠狠扯住我的耳朵,怒道:“我就是女人。而且是你害的!你要對此負責!你這混蛋屍鬼!”
我忍俊不禁,她也露出笑意,我們又再度摟在了一起。她說:“我還記得,當時我還是男人的時候,你的表現猥。瑣的簡直令人作嘔。但現在你反而變得規矩了,你難道是歪的嗎?要是在我年輕那會兒,你這種人可會被教會弔死!”
我說:“我一直想說,當你身為男子的時候。其實長得與女孩兒沒什麼差別,你自己難道沒注意到?”
她兇狠的掐著我的肉。讓我痛的直叫,她喊道:“不許再說以前的事了!現在是現在!”她頓了頓。又說:“今晚你哪兒都不許去,你要再度充當我的枕頭,讓我好好睡上一覺。”
血族通常在白天才有睡意,夜晚可是他們狩獵的時間,他們應該精神得很。緹豐這麼說,自然是為了照顧我了。
我嗅著她的頭髮,她雙頰緋紅,低聲說:“我提醒你,別看我表面上很放得開,但我畢竟是上個世紀初期的正派人,在我們舉行婚禮之前,你可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現在的情形可十分尷尬,我可不止動了她一根手指頭,我倆全身都貼在一塊兒了。
我沉默了很久,輕聲說:“緹豐,你將來會殺死我嗎?”
她忽然驚慌起來,大聲說:“不許你胡說!無緣無故的,我為什麼要殺死你?”
我說:“如果你有理由呢?如果你身邊所有人都逼你殺死我呢?”
她氣沖沖的說:“簡直無理取鬧!你又不是格倫德爾那個混蛋,只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屍鬼,沒有人會恨你恨到如此地步。”
我握緊她的手,舉到唇邊,深深的吻著,她微笑著,忘掉了剛剛的慌張,似乎對此刻相當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