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老混球似乎還知道要臉,他寫了一封長長的信給斯坦公爵,託他轉交給緹豐。在信中,他闡述了自己失敗後的憂鬱,以及頗有怨言的歉意,他說:“很遺憾,你拒絕了我的請求。以至於我當時有些激動,舉止有些過激,但事後想想,那其實殊無必要。你不必畏懼我,緹豐小姐,我不會用同樣的手段,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斯坦公爵怒罵道:“這臭老黑,原來他居然是蒙塔諾。他在我家裡住了整整二十年!現在回想起來,我可真嚇得屁滾尿流。唉,我應該對他更尊重一些。”
緹豐笑著說:“還好他沒打算刺殺任何人。他之所以隱居,也許正是在等待呑世蛇卵的出現,畢竟對他而言,呆在哪兒差別不大。說不定比起卡瑪利拉,他不喜歡與那些薩巴特呆在一塊兒。”
斯坦有些後怕,說:“當你第一次展現呑世蛇卵的時候他也在場。還好他那時沒打算動手。”
緹豐說:“他在猶豫,深怕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許他在權衡得失。他並非果敢決斷之人。”
我緊張的說:“這老狗嘴上說的好聽,說不定他還會前來綁架你呀。緹豐長老。”
她眉飛色舞的說:“無論怎樣,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對嗎?面具?”
“我不讓你營救,已經是謝天謝地了,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裡推呀,長老。”
她笑得十分歡暢,可見她心情大好。這一個月來,萊克格斯非常感謝她的挺身相救,她的地位愈發穩固,無論在梵卓圈子裡,還是在長老會中,她都平步青雲,樹立了威信與地位。
萊克格斯並沒有問她:為什麼她的下屬會出現在他的庭院中?雙方都心知肚明,也許萊克格斯因此而更加敬重緹豐的深謀遠慮了。當然,喬凡尼的出現令萊克格斯有些不滿,但畢竟喬凡尼不是薩巴特,兩人之間並沒有仇怨,他也不想招惹麻煩。
這些彆扭的血族政客,到頭來,與凡人也沒什麼兩樣。在大部分的情況下,利益可以壓倒仇怨與私。情,壓倒顏面與尊嚴,對我而言,這倒不算意外。
送走了斯坦公爵,我也想找機會溜走,緹豐望著我的眼神越來越危險,沒準哪一天,我一個不留神,我的童。貞恐怕就難以保全了。。。。
綠面具突然在我腦中喊道:“你說的可真噁心!你哪兒有資格談什麼童。貞?”
我嚇了一跳,急忙問:“你這些日子跑哪兒去了,我腦子裡突然安靜下來,還真有些不適應呢。”
她笑了笑,說:“我有其餘的事要忙,你以為我被困在你身體裡嗎?不,不,我自有脫困的妙計,我得去收集外界的資訊呀。”
就在這時,緹豐蠻橫的拉住我的手,擁著我在沙發上躺了下來,她用力很大,就像是橄欖球運動員一樣將我牢牢摁住,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她說:“我渴了,我要吸你的血!”
我顫聲說:“我還是個傷員呀,小姐,你這可要了我的命了。”
緹豐哈哈大笑,鑽入我懷裡,側躺著,背對著我,開啟了對面的電視機。她說:“今晚,留在這兒,陪我。”
我鼻血當場就流下來了。
她扭頭看著我,輕聲說:“你體內有著熊熊烈火呢,面具。”
我顫抖的從背後抱住她,她格格嬌笑,腦袋後仰,我趁勢親吻著她的脖子。她閉目享受了一會兒,說:“面具,面具,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呢。”
我心想:“你半年前頭還是個男的呀,難道你之前就有些走歪了路?還好老子持身端正,沒有被你引上歪路。。。。”
這反差讓我意亂情迷了。
她說:“但我想明白了。面具,在我出身的年代,可沒有現在的社會如此放。蕩,我們那時的女孩兒注重貞。潔與名節,不會隨便將身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