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摯友先生傳音入耳,說:“這力量非比尋常,簡直像是某個黑暗的神一樣。我們最好不要激怒他,靜觀其變,看看他到底要什麼東西?”
我心驚肉跳,改口道:“我。。。。我開玩笑的。”說罷嘿嘿傻笑,歉然的垂著腦袋。
就在這時,我聽見一個聲音說:“交出。。。。。。蛇卵。。。。。不然你們都得死。”
我大吃一驚,連忙裝傻道:“什麼蛇卵?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人不再說話,但只聽摯友先生喊道:“當心!”我見到雙竹所在的位置突然發亮,摯友先生抱住她往旁邊一躍,一個暗影撲了個空,它隨後隱入地面,黑暗又如潮水般淹沒了一切。(未完待續)
十二 知情者的恐嚇
天雅。巴貝望著我,彷彿我是墳墓中重生的殭屍。而我望著阿斯蘭博,好像他正將露出他的獠牙。
主持人見我們這幅模樣,困惑的問:“賈面先生?你認識天雅小姐與桑莎小姐嗎?”
我反應過來,急忙說:“哪能呢?不過海爾辛確實提過有這麼兩位紅顏知己,哈哈,沒想到今天能見到真人。”
李瓏笑了笑,向天雅她們兩人點頭,示意她們就坐,於是這兩位小姐帶著驚疑不定的表情坐到了我們對面。
我偷偷朝阿斯蘭博瞄去,他綠色的眼珠彷彿祖母綠寶石,此刻聚焦在我身上。他散發出來的資訊素如此強烈,我可以清晰捕捉得到,狼人與血族含蓄而隱藏的氣質迥然不同,他們是一群極端危險的野獸。
但我不覺得那是殺氣,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懼,我當時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懼怕我,我僅僅以為那隻不過是我自我安慰的催眠罷了。
李瓏的英語很好,她與天雅她們嘰裡呱啦的聊了一大堆關於海爾辛的事情,她暗含嫉妒的試探兩人是否與海爾辛有過戀情,她們都嗯嗯啊啊的賣關子,可又暗示她們與海爾辛之間關係親密,於是三人之間的火氣漸漸加重,天雅她們甚至忘記了我死而復生的事,使出畢生功力,明褒實貶,話中帶刺,指桑罵槐,聲東擊西,將撕。逼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瞧見導演抹著汗問:“收視率多少?”
旁邊的工作人員說:“3。5%。”
導演低聲驚呼一聲,說:“讓她們繼續吵。那收視率可槓槓的。”
吵了半天,李瓏終於想起正事來,進了一段廣告,拉長著臉,看著手裡的稿子。天雅與桑莎自然也心懷不滿,但她們裝出一副得勝模樣,相互說說笑笑,勉強露出笑容,但演技浮誇,誰都看得出來她們氣得要命。
這兩人之間也隔閡未消。都說女人之間的反感可以持續到永恆,雖然不知真偽,但捕風捉影,總有幾分道理。
摯友先生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裡,他問:“你認識他們?”
我不想瞞他。於是回答說:“天雅。巴貝,你記得這個姓氏嗎?”
他的記性好得很,答道:“你們在艾倫堡見到的約翰。巴貝主教,她是他的女兒嗎?”
我說:“那個桑莎。海德,是我們在朝暉遇到的一位海德教授的女兒。”
摯友先生想了想,笑道:“天雅。巴貝一定恨透了你,是不是已經對你下過手了?”
我恨恨答道:“我好不容易裝死逃生,這女人兇惡的很。”
摯友先生說:“你如果真要打發她。豈不是幾秒鐘的事?你這裝死怕事的性子,可得好好改改了。”
我怒道:“你還有臉說我?你若真要動手,緹豐王子手下那些人一起上。都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摯友先生微微一笑,說:“那你可抬舉我了,我可不是什麼洪水先民,或是地獄魔王。”
我以極快的速度朝阿斯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