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爾辛大笑起來,兩人再度糾纏在了一塊兒,海爾辛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沒必要這麼做,我愛著你,即使你不。。。不這樣,我也永遠愛著你,你無需如此勉強自己。”
笛莎凝視著他,問道:“你以為血族是一群沒有情·欲的怪物嗎?不,不,如果面對的是自己真心相愛的人,我們是能和正常人類一樣的,從某種程度上說,血族比凡人更加真誠,我們不會與不喜歡的人交·歡,即使想要偽裝,身體也不會有任何反應,我不會變的。。。變的溼·潤,男性血族也不會。。。。不會變化,那樣的感覺糟糕至極,海爾辛。”
她的神情嬌羞而又踴躍,語言大膽而又飄忽,海爾辛再也無法忍耐,他激烈的與笛莎親·吻,兩人直接沉入水中,海爾辛擁抱著她,而笛莎也熱情的予以回應,她的表現有些生疏,動作機械而羞澀,但她是個很好的學生,過了片刻,她越來越用力,也越來越亢·奮。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回到岸邊,海爾辛腦中一片空白,覺得這輩子從未如此疲勞,也從未如此盡興。他當然想再擁有笛莎,甚至一整夜都如此纏綿,但他害怕自己如若不加節制,心中強烈的欲·望會讓自己精疲力竭。
笛莎輕聲說:“現在我是你的人了,海爾辛,而你也是我的人了。無需審判,無需典禮,無需繁文縟節,也無需拗口的誓言,我這輩子已經與你連線在一起了,就算你想擺脫我,那也是痴心妄想。這是阿剎邁特的誓言和習俗。”
海爾辛驚奇的問:“那是你的。。。你的第一次嗎?笛莎?”他在狂亂之中,似乎在水下見到有一縷鮮血飄過,現在回想起來,這細節讓他難以忘懷。
“你心裡是不是在嘲笑我?哈哈哈,真是好笑,一個幾百歲的老處·女?我們的族系自有我們的規矩,我很年輕的時候就成了血族,在我們的年代和國家,貞·潔的觀念非常嚴格,而成為血族之後,對那一套就很少感興趣了。所以我一直沒覺得有必要,朗利,直到我遇上了你。”
海爾辛笑了起來,他說:“難怪你剛剛簡直像一頭母獅子,原來你憋得太久啦。”
笛莎狠狠掐了他一把,海爾辛哀嚎一聲,腦袋栽入水中,他聽到笛莎嗔道:“如果你再嘲笑我,我就在你體內下毒,讓你這輩子都興奮不起來。”
海爾辛連聲求饒,兩人嬉鬧了一會兒,心中又漸漸湧起了濃情,他們不約而同的緊貼在一塊兒,像是相互吸引的磁鐵,這一次,笛莎的表現要嫻熟了許多,她溫柔的一面也毫無掩飾的展現了出來。
(我,誠實而淳樸的血族獵人面具,絕不是一個無·恥的偷·窺·者,這一切都是由綠面具在笛莎體內佈下的監視法術所揭露出來的,我只不過是在無意中發現了這一切,在綠面具強迫之下,將一切如實的記錄下來罷了。)
正在兩人準備進行第三次親熱的時候,笛莎忽然警覺的說:“有人來了!”她想要躲藏,但血族在水中的反應要稍微遲鈍一些,還沒來得及隱形,只見霧氣之中,一位穿著睡衣,頭髮凌亂的歐洲女人快步走入浴室,人還未到,她已經喊道:“朗利·海爾辛!你為什麼不來見我?”
海爾辛驚慌的問:“媽媽?”
多麗絲·海爾辛侯爵夫人頓時哭泣起來,她喊道:“你平安回來啦,海爾辛?但你為什麼不第一個讓我知道?你可知道我心裡有多麼擔心?”
笛莎知道她並未發現自己,朝海爾辛使了個眼色,輕輕沉入水中。血族對流動的水會感到不適,因而他們無法度過海洋和江河,可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水池,笛莎雖然心中有些反感,但很快就克服了這一障礙。血族的呼吸器官純粹是擺設,因而他們可以無止境的待在水下。
侯爵夫人漸漸走近,海爾辛窘迫的喊道:“媽媽,我現在。。。。不太方便。”
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