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但他未必與格倫德爾互相勾結,所以緹豐王子並不打算追殺此人,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厚顏無恥的混球依舊不忘向緹豐王子討債。緹豐王子對他的舉動非常不滿,本已經決定取消訂單,可偏偏無策在他面前表演了烏鴉裝甲令人瞠目結舌的效能與戰鬥力,這讓緹豐王子改變了主意。
她說:“好吧,光是這一件裝甲就值得我花這麼多錢。金錢不過是凡人剝削我們血族的工具,唯一不變的真理,只有獨一無二的力量。”她說這話時,偷偷朝我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了那一晚我和她關於“力量與心靈”那不著邊際的談話。
我有些扯遠了,讓我回到目前的狀況上來,格倫德爾似乎被緹豐王子的威脅嚇壞了,他怒道:“要是你敢在飛機上動什麼手腳。。。。”
巴圖·英格爾笑著說:“放心吧,緹豐不會對我們下手,反而會不遺餘力的保護我們。因為他必須對此次旅行的安全負全責。”他對緹豐王子性別之事一無所知,因而依舊使用的是英文的“他”。
於是我們目送著格倫德爾離開,雖然我由衷祈禱他在空中遭遇我們曾經遇上的麻煩,但為緹豐王子著想,卻也只能希望他們一路平安。他至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會被麻煩纏身,對緹豐王子而言,事態的發展可謂喜憂參半。
我們從那處荒僻的寓所回到緹豐王子輝煌的別墅,緹豐王子再次召開了會議,但這次參與的人員並不包括那些凡人獵手,除了我和摯友先生之外,又是那些清一色的血族面孔。
緹豐王子說:“雪怪,我們有多大的把握,能讓長老會將這傢伙的心臟紮上木樁,把他終生囚禁起來?”與大多數血族傳說不同,事實上,血族的心臟如果被釘上木樁,他並不會死亡,但會麻痺不起。
雪怪用他那性·感而渾厚的男中音平淡的說道:“這涉及到政·治的較量,長老會通常將收足雙方好處,權衡再三,做出一個不疼不癢的判決。而且,我們還不得不慎重對待,以免他在長老會面前倒打一耙。”
娜娜恨恨的說:“該死!這混蛋可把我們害得不淺,連他自己也得遭殃,我們應當直接幹掉他。”
輕蟬大人說:“我們其實有機會,但當張先生定位到他的位置時,厄夜使者們已經趕來了,真是時運不濟。”
緹豐王子苦笑著說:“審判將在兩個月後舉行,在此期間,他必須待在卡杉德羅,不得外出。我也得做些準備,如有必要,我也將前往那裡,四處活動,爭取些支持者。”
娜娜連忙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哥。。。哥哥。我不放心再讓你孤身一人面對那些狡猾的老古董了。”
輕蟬大人點頭說:“的確,我也一塊兒去吧,那兒可是卡杉德羅,至少有十位厄夜使者在那兒來來往往呢,我們可得防著點兒。”
薩佛林興致勃勃的說:“我也要去!讓我見識見識如今血親們的聖地吧。”
緹豐王子點點頭說:“面具,無策,你們兩人也一同前往,雪怪和貝雷特留下來主持日常事務,張先生,你也得多多費神,我希望你能建立更完善的情報網,以免重蹈覆轍。”
雪怪、貝雷特與摯友先生同時答應了一聲,唯有我和無策兩人面面相覷。
我的表情一定古怪極了,因為他們都盯著我看。
輕蟬大人輕輕擰了我的大腿一下,嗔道:“你的表情簡直像白·痴一樣,快點給我正常些!”
我合上張大的嘴巴,眯起瞪大的眼睛,說道:“王子殿下,我和無策兩人有一次重要的旅行。”
緹豐王子笑著說:“不準,你必須跟著我,我到哪兒,你就得跟到哪兒。”
輕蟬大人佯裝生氣,喊道:“這應該是我的臺詞。”
薩佛林插話道:“他是我的人!”
我朝她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