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他說:“面具,娜娜,你們兩人留下來。我還有些事要說。”
其餘人陸續散去,娜娜眨眨眼,不解的看著緹豐王子,陸檀走過我身邊的時候,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不錯嘛,前途光明。”這趨炎附勢的女人呀,這句話真是說到我心坎裡去了,讓我一時心花怒放,渾身暖洋洋的,覺得她簡直是一位福音天使。
會議室的門輕輕關上,空曠的會議室一下變得寂靜起來,緹豐王子站起身,走到娜娜身邊,說:“娜娜。”
娜娜·克里斯蒂安笑著說:“哥哥,你在玩什麼把戲?為什麼把我留下來?還讓這個瘋狂的屍鬼一同待著?”
我胸中湧起一股衝動,也許緹豐王子厭倦了平淡而繁冗的生活,她打算找點樂子,玩一些令人血脈僨張的遊戲?比如讓娜娜小姐與我們來一場三人。。。。。。
晶瑩的口水,如同輕盈的蛛絲,從我嘴角流了下來,彷彿晨間花蕾綻放時流出的花露一般。
突然間,五柄影刃從我椅背上冒了出來,繞著我的腦袋轉著圈,我驚呼一聲,腦袋僵直,不敢稍動,娜娜怒道:“你看這人,不知在想些什麼!”
緹豐王子笑著說:“他一貫膽大包天,但眼下他還有用。”她猶豫許久,說:“娜娜,我從艾倫堡返回之後,身體受到了詛咒,原先只有面具知道這件事,但格倫德爾眼下也知道了。”
娜娜啊了一聲,她伸手扶住緹豐王子,關切的問:“什麼樣的詛咒,要緊嗎?”
我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比較兩人的面容,娜娜小姐宛如夜卉,冷寂而遙遠,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而緹豐王子。。。。。。則有一種妖豔的氣質,帶著震懾人心的誘·惑,她們兩人都有絕色之姿,當兩人靠在一塊兒的時候,那是一種足以令人心跳停止的景緻。
噢,順便一提,在血族的術語中,王子一詞的本意也可譯作親王,因此緹豐王子雖然成了女性,但她的頭銜是不會改變的。
緹豐王子的表情有幾分悲哀,又有幾分堅決,她說:“我的身體。。。。眼下呈現出女子的樣貌,而且暫時找不到恢復的方法。”
娜娜如觸電般後退幾步,雙手捂住嘴巴,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緹豐王子說:“是的,我沒有撒謊。”她脫去寬大的外套,露出其下的襯衣,娜娜小姐可以清楚的見到她消瘦的身材,以及婀娜的體型。
她愣了片刻,忽然抱住緹豐王子,嗚咽著說:“我可憐的哥哥,不要擔心,我們會一如既往的尊敬和愛戴你的。”
她們兩人柔軟的身體貼在了一塊兒,我幾乎可以想象那難以言喻的溫柔和滑爽,啊。。。。。讓我。。。。讓我先去一趟廁所,讓我先滿足我那醜陋的。。。。。醜陋的凡人的一面吧。。。。。
我正想溜走,無數影刃從我身邊冒出,形成一個殘忍的刑具,將我困得動彈不得,卻並沒有傷我分毫。我哀嚎一聲,腦中頓時變得光風霽月,一塵不染。
緹豐王子露出微笑,她說:“不,我並不以此為意,我依舊是我,甚至變得更加強大了。比如說,我可以這麼做。”她眼中藍光閃爍,我見到我對面忽然憑空出現千萬荊棘,與影刃一道如同三明治的兩片面包,對我來了個前後夾擊。
我依舊沒有受傷。
但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身體某一部分如飛龍昇天般變化,我恐怕就會倒大黴了。
三十九 含冤昭雪
緹豐王子的會議室自然奢華得宛若皇宮,牆壁與地板全數用大理石砌成,但用特殊的技法染成了藍寶石般的顏色,四隅有刻著浮雕的金色立柱,牆上有好幾副名畫,據說年代久遠,價值連城,於此我深信不疑,因為緹豐王子本人也算是老古董。
我們圍繞著一張氣派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