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嘴巴溫柔的朝她的嘴唇上貼去。
薩佛林粗暴的用雙手使出一個十字鎖勒住我的脖子,氣惱的尖叫道:“你在做什麼!你這骯髒的豬·玀!”
我差點兒被她扭斷脖子,真是不幸呀,這是我教育上的疏忽,我實在不該讓她看那麼多涉及暴力的電視,以至於年幼的她可以輕易的想出一百種殘忍的手段折磨我。
這是監管不力的後果,這是現代社會的悲哀。
我從嘴巴里擠出一個個字眼,我喊道:“她需要。。。。。人工呼吸。”
她怒道:“人工呼吸個頭,她是血族,用不著呼吸。”
我嚷道:“我可以透過嘴唇的對接,將我體內的鮮血注入她體內。”
她毫不留情的罵道:“別把你身體裡噁心的液·體到處亂灑!”
我頹然欲死,卻堅持不懈,手忙腳亂的想要救人,可惜在她的搗亂下,我步履艱難,只能一寸寸的朝緹豐王子方向挪動,等我終於離她只有咫尺之間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
我瞪著她,薩佛林掛在我脖子上瞪著她,而緹豐王子則目光沉著的瞪著我。
薩佛林慘叫一聲,機警的跑開,我捱了一拳,暈乎乎的躺倒,非常幸運,我只不過腫了半邊臉。
緹豐王子朝四周望望,她問:“怎麼回事?”
我哭哭啼啼的回答道:“王子殿下,我不知道。但我們現在已經安全了。來吧,讓我們在喜悅中熱情相擁吧,就像死裡逃生的戀人那樣。。。。。“
她眼中閃過一絲森然光芒,就像迫害異教徒的教皇一樣,我登時夾起尾巴,落荒而逃。
緹豐王子見我模樣古怪,忽然露出笑容,她朝四周看了看,沉思片刻,問:“你身邊的小女孩兒是誰?”
我早在十天半個月前就想好了答案,於是說道:“此女乃艾倫堡居民孤兒,因此地女惡魔暴駭肆虐而喪失雙親,我將她救了出來,她於是便纏上了我。”
我腦子裡忽然傳來薩佛林的叫喊,她嚷道:“誰是女惡魔!誰纏著你了?”
我哆嗦起來,並非為她怒火所迫,而是因為更加令人沮喪的事實——我大腦中的通道依舊開啟著,她可以像之前那樣繼續折騰我,除此之外,在現實世界,她也依舊可以置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緹豐王子檢查所有幸存者的傷勢,讓我替他們療傷,而她則開始考慮該如何從此地逃生了。
她問薩佛林:“你叫什麼名字?”
薩佛林表現出令人咋舌的演技,她露出無辜的表情,怯生生的說:“我父母叫我薩林,女士。我全名叫薩林·莉絲。”
緹豐王子聽見“女士”的稱謂,臉上掠過一絲不安,但她很快驅散了脆弱,繼續問:“你為什麼沒穿衣服呢?是這個變·態對你做了什麼嗎?”
變·態是誰?我站的遠遠地,在他的言論中,無論“這個”還是“變·態”都與我搭不上邊。我沉著的看著遠方的山谷,默默的嚥下淚水。
薩佛林朝我看了一眼,搖搖頭說:“這位面具哥哥,他救了我。我的衣服被荊棘撕爛了。”
緹豐王子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薩佛林身上,露出身上穿的單薄背心,我驚訝的發現她此刻的身形有些不對頭。她原本瘦弱,但此刻胸·部的肌肉似乎有些過於突出了。
更詭異的是,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晃動,那是自古以來令人費解的謎題。
就在我朝她遙望的時候,緹豐王子一揮手,幾根細小的荊棘扎到我臉上,我痛的滾下土坡,摔入了荊棘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