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不是我把他嚇死,就是我回去撞牆自盡。
薩佛林笑著說:“你正常走路不就行了嗎?非要學著狗模狗樣。”
我心想:這還不是為了你?你非要找那個盒子做什麼?
那盒子是上次在克萊蒙多的寓所取回來的,至今還沒有找到開啟的方式,雪公子認為那盒子非常重要,不想用暴力將其破開,因此藏在了他豪宅閣樓的最深處。
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是我眼睜睜看著他放進去的。那畢竟是我的委託,雪公子大發慈悲的讓我見證了他處理盒子的過程。
來到一處轉角,我發現有幾根黑色細絲擋住了去路。這周圍的牆壁本就是用黑色大理石堆砌而成,加上黑燈瞎火,即使在白天,這些細絲也不易察覺。
但這些細絲並不是關鍵,在細絲後方,又幾道紅外線交織成的防禦網,和上次在薩巴特酒吧中遇到的情況極為相似。還好我早有準備,將視覺轉化為熱感應模式。
薩佛林察覺到我的想法,她急的咬住嘴唇,說:“怎麼辦?這下可沒法往前走了。”
我想:要不咱們就此放棄?
她立馬堅定否決說:“不行,就算裡面是刀山火海,你也得給我鑽進去!”
我嘟囔了一聲,仔細看看,發現天花板似乎沒有防備,於是我讓手腳分泌出一些粘液,順著牆壁網上攀爬,薩佛林又說:“你這粘液好惡心啊,就像你那天晚上擠出來的那些髒東西。”
我剛剛爬了兩米高,被她一騷擾,頓時心神大亂,手腳發軟,差點兒摔下來,我心想:薩佛林祖宗,這緊要關頭,你可別添亂了行麼?
薩佛林嘻嘻輕笑,說:“我是說你擠出來的過期牙膏,你想到哪兒去啦,你這怪蜀黍!”
她這般叫我,反而惹得我更加心煩,如今網路上的未成年少女愈發放縱,小小年紀便知道撩撥人心,嗲聲嗲氣的賣弄風騷,她和克萊蒙多待得時間長了,居然也學得怪腔怪調,捉弄起人來,幾有催命之毒。
天花板上有一個攝像頭,這倒是我沒想到的事,不過我已經找到法子,將自己臨時轉變為弱血者,因而在鏡子中陰影全無,這攝像頭應當照不出我的模樣來。薩佛林既不知道我做的準備,也不知道攝像頭的事,啊,無知的人可真是幸福,而全能的人又是多麼不幸。
我緊貼著天花板,繞開紅外線與細線佈置而成的天羅地網,落到地面,發現一排透明的櫥窗,透過櫥窗,雪公子的藏品歷歷在目,都是些名貴的中世紀刀劍,赫赫有名的戰爭遺物——比如迦太基時期的彎刀、羅馬時期的長矛、十字軍東征時的盾牌或是拜占庭王室的斧頭。
那個小盒子就坐落在角落的櫥窗中。
薩佛林悄聲說:“去把櫥窗撬開,注意要做的隱秘,不留下半點痕跡。”
我忍不住想:大小姐,若是讓克萊蒙多來做這事兒,只怕他在門口這關都過不了,你不覺得你的要求有些太高了嗎?
薩佛林的小手穿越空間,如同魅魔般撫摸著我的脖子,她撒嬌般的說:“所以說,面具哥哥你對我最好嘛,你是全世界最了不起的人,也是我最喜歡的好哥哥。”
我聽得心花怒放,頓時將小小的不快拋諸腦後。
這櫥窗是防彈玻璃,這一點毫無疑問,它由一個指紋鎖封住,在內部有複雜的機械來控制開關。我不能模擬出雪公子的指紋,因為我壓根兒沒有他的指紋,即使我保留有他的指模,我也不能擅用,因為那會留下開鎖記錄,從而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