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國一貫崇洋媚外,唯恐在國際上失了顏面,所以對老外諸多寬容。只要他們沒有殺人放火,就算他們吸·毒·嫖·娼,咱們也沒法把他們怎麼樣。”
她笑了起來,說:“如果是這樣,那我希望你們派一個人保護我。”
摯友先生與薩佛林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我雙眼發直的盯著視窗,此時已近是傍晚,天色烏黑,外面寂靜無聲,但我依舊琢磨著是不是要來一招平沙落雁式逃出生天。
摯友先生說:“雙竹小姐既然如此擔心,那我們自然不能置之不理,面具,這樣吧,今天你就先陪雙竹小姐在此。。。。。”
我猛然跳起,大喊一聲,從窗戶的縫隙中一躍而出,瞄準下方厚厚的草地,一頭扎進了枝葉縱橫的灌木叢裡。
雙竹在屋子裡懊惱的大叫:“你這大混蛋!我難道那麼可怕嗎?“
摯友先生正義凜然的說:“小姐莫要心慌,他這人腦子有些不太對勁,姑娘風華絕代,令人傾慕,毋庸置疑,我這就去把他捉回來。”說著也嚷了一嗓子,空中一個螳螂踢腿,從窗戶中魚躍而下。
我一見他追來,撒開腿就跑。他不依不饒,如狼狗一般追著我跑,我們兩人轉過街角,跑到了雙竹小姐看不見的地方。
摯友先生停住腳步,說:“你跑什麼?”
我喘著氣說:“有人在監視那房子。”
他咦了一聲,說:“你也察覺到了?”
我慌忙點頭,說:“人數不多,他們是跟著我們的車過來的。”
他笑著說:“所以你要把他們引開?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找我們,而不是找雙竹小姐?”
他這是明知故問,雙竹小姐並沒有可疑之處,反倒是我們兩人倉皇出逃,自然是匹夫無罪,懷璧自罪。他們人手不足,不能分散,自然會朝我們追來。摯友先生裝傻充愣,其實和我打的是同樣的主意。
他話音未落,一盞明亮的車燈從拐角處亮起,很快一輛黑乎乎的轎車轉了過來。那輛轎車原本停在雙竹小姐房屋對面,車窗內一片黑暗,也不知裡面有人。
轎車停下,從車上走下來五個人,四位穿著大衣的老外,胸口隱約掛著十字架,一位本國人,人近中年,神情緊張,看模樣似乎是翻譯。
其中一個禿頭的老外抬起胳膊,微笑著說:“almdown;”
這句話雖然嘮叨,但倒不用翻譯,我倆立即老老實實的站好,舉起雙手,因為這人雙手都拿著噌亮的手槍,用黝黑的槍口指著我們。
其餘三人也拿著手槍,他們眼神中絲毫沒有膽怯退縮之意,看來那手槍指人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翻譯發抖說:“先生們,咱們有話好好說,大夥兒都別激動,別激動。”也不知道他在翻譯那句話,還是發自肺腑之言。
禿頭老外對著那輛車歪歪腦袋,態度極為傲慢,似乎半點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摯友先生說:“這輛車可坐不下呀。這又不是麵包車。”
禿頭老外哈哈大笑,指了指後備箱。我心中悲慼,知道只怕要吃盡苦頭了。
兩個老外將我倆五花大綁,嘴裡塞著幾塊厚重抹布,我吐了幾下,沒吐出來,反而差點兒被噎死。隨後他們將我倆塞入了後備箱,好在這後備箱倒還寬敞,我倆扭成一團,勉強還能有一絲活動的空間。
其中一個紅臉老外用槍點了點摯友先生的臉,笑著說:“it‘sahe。butheisbeautiful。”他的意思是說摯友先生是男的,但長得漂亮極了。
我想:這混賬老外,不僅**咱們本國女子,連男子都要戲弄!
另一個老外說:“oh,t‘sgo。”他的意思是說咱們思想作風有問題,老天自會降下懲罰。
他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