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神偉大計劃的一部分,他終將引領我們獲得救贖。”
其實你們崇拜的神正在我腦子的某個空間裡睡大覺呢,我可以明確無誤的說,他並沒有什麼偉大計劃,也沒有招收過什麼信徒,這純粹是你們自說自話的自我催眠罷了。不過他確實有可能盤算著復生,當然,換做我也會有此打算的,而且比他更加急迫。
我問:“魔神的計劃是什麼?請原諒我,如果我這麼問有所冒犯,你大可以不必回答。”
她沉默了一會兒,說:“真抱歉,我無可奉告。我們的職責只不過是令魔神復生,僅此而已。”
我突然心生驚訝,我問:“這麼說來,倫敦的事件。。。。。你也是與其有關?”
她有些驚慌,倉促間無言以對,但不久之後,她猶豫著回答道:“我不否認,沒錯,從此事來看,我確實應當承擔一部分罪責。教會的主教召喚我們從世界各地搜尋洪水先民的遺物,比如一些肢體的碎片、血跡或是寶物什麼的,我們花了足足二十年時間,從血夜聖契的記載裡挖掘線索,湊齊了足夠魔神復生的儀式祭品。”
我問:“你們的那位主教叫什麼?”
她的表情顯得尊敬而又悲哀,她說:“他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凡人,精通許多幾乎被遺忘的秘術,看得懂無人知曉的語言,他叫亞埃·諾里。”
我覺得有些不太對頭,我問:“一位凡人,領導著你們這些強大而傲慢的血族?指引你們去尋找洪水先民的下落?這話可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了,他也許是一位遮遮掩掩的血族,用了某些幻術或法術偽裝了自己吧。”
她微笑道:“這不可能,他能在陽光下自如行走,從來不吸血,也沒顯示出過人的體力與身手。他不可能是血族。”
“你們是不是在為劍橋的某個學院效力?他也許是這個學院的一位教授?”
瑪格麗特驚呼起來,她說:“你怎麼知道的?我以為這件事幾乎無人知曉。就連卡瑪利拉的長老會恐怕也被矇在鼓裡。”
我莫測高深的笑了起來,又問:“那麼,他也許用了某個化名作為代號了?”
她驚疑不定的望著我,嘆了口氣,笑道:“你可真是神通廣大,兄弟面。看來你對我們教派的舉動了若指掌。若不是你對我有大恩,按照教會的律法,我現在可不得不將你處死。”
我嚇得頭皮發麻,但強撐著膽子,平靜的說道:“那麼,你打算怎麼做呢?”
她一本正經的說:“我打算用嘴唇堵住你的嘴巴。”說罷,她哈哈大笑起來。
我頓時鬆了口氣,但背上出了一身汗,我笑道:“千萬別,我可不想再被你扔到天上。”
她笑了笑,與我靠近了些,說道:“我可以將這些事都告訴你,因為這一切已經無關緊要了。在劍橋的時候,他們的團隊每個人都有個代號,他被稱作‘艾諾亞’,負責與英國政府與教會的人聯絡,排程各方資源。”
她頓了頓,又說:“但在倫敦那次意外發生之後,他和魔神都被恆星核彈埋葬在倫敦的廢墟之中了,他肯定已經死了。我們不得不選出新的主教。好在前主教留下的聯絡方式依舊存在,我們的關係網執行正常,教會仍然可以如往常那樣行事,繼續我們的大業。”
我想:“好傢伙,原來你們不知道自己是在與誰打交道,不然你們準保各個嚇得屁·滾尿·流。”
定了定神,又想:“艾諾亞為什麼要創立亞克·墨慈的宗教?與其如此,倒不如召集一群剛格爾給自己上香呢。那位新的主教又是什麼人?他能夠管束立夫倫特與瑪格麗特這些古老的血族,恐怕也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末卡維也許會知道這一切,但這瘋子現在的靈魂不知到了何處,我可不想冒險召喚他,雖然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但老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