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姆用沉重的語氣說:“是面對德古拉的時候了。”
天雅忽然顫聲說:“姐姐!我剛剛看見了姐姐!她和海爾辛在一起出現。姐姐,姐姐,你在嗎?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海爾辛問:“飛雷是你的姐姐?”
天雅提高嗓門,哭喊道:“姐姐!我是天雅!我求求你出來見我一面!我找了你好幾年啦,我想謝謝你保護了我!我。。。我有很多很多話要對你說!”
某個隱形的人嘆了口氣,在天雅身旁說:“你也見到了我的模樣,天雅,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不肯見你。”
天雅急忙說:“這又有什麼關係?你始終是我的姐姐,即使你。。。。。”
飛雷用陰森的聲音說:“即使我面板腐爛,臉變得像被剝皮的貓。只能生活在下水道和沼澤地,以老鼠與蜥蜴的血為生,殺了許許多多的凡人。吸乾他們的鮮血,成了你和父親最痛恨的血族。你依舊當我是你姐姐嗎?”
天雅咬著嘴唇,眼神楚楚可憐,小聲說:“是的。”她頓了頓,又說:“如果不是你,我也會變得和你一樣,姐姐,無論你如今成了什麼模樣,我永遠永遠不要再離開你了。”
飛雷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起來。她還在猶豫,我聽風辨位,悄掩聲息,猛然大喊一聲,撲了上去,將她從隱形中拽了出來,她怒道:“你幹什麼!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屍鬼!”
我抱著她,雙眼盯著她看,大笑道:“我和天雅小姐簽過約,有過承諾。必須得找到你,其中牽涉到一大筆錢,這一次。我可不能放你走了!”
飛雷想要推開我,但就在推搡的時候,天雅猛撲上來,用力抱住飛雷,這一下飛雷可徹底動不了了,她身子顫抖,放聲大哭起來。
姐妹倆摟在了一塊兒,將我淒涼的拋在了一邊。
唉,真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這人哪。就是不知道感恩,弄得我的心哇涼哇涼的。
就在這對姐妹相認的時候。一鶴走上幾步,將長刀對準自己,只不過這一次的部位並非腹部,而是心臟,海爾辛望著他,平靜的說:“你非要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年輕的武士冷汗直冒,但卻萬分堅定,他說:“我不能成為你們的累贅!”他咬緊牙關,雙手用力,長刀頓時貫穿了他的胸口,他忍不住慘叫起來,但從他的喉嚨裡,我聽見了千萬人悽慘的哀嚎,就像是洪水在遠方奔騰時那震動天地的聲音。
他低下頭,渾身被汗水浸透,但他周身繚繞著黑色的霧氣,臉色蒼白如雪,雙眼也彷彿冒著黑火。
一鶴。拉巴特的氣勢變得截然不同,好像一頭飢餓的巨龍,即使讓我面對一隻兇殘的血族大妖魔,我也不願與他為敵。
海爾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現在不會再輸給石像鬼歌利亞了。”
一鶴身子在隱隱發抖,他說:“我沒法抑制心裡的。。。。殺意,我們最好快點遇上德古拉,否則我可能會想斬斷某些人。”
奈特的外骨骼裝甲被除錯成手動模式,他根本沒法操縱,這下子完全動彈不得,他大喊道:“喂,喂,你們別把我留在這兒,想法把我放出來,老頭子已經死啦,我現在連動都動不了。”
那四人根本不理睬他。
我說:“老弟,你就留在這裡,陪陪你那死去的外公吧。這地方十分安全,陽光也照射不到,你留在這裡,也沒人能把你怎麼樣。”
飛雷說:“我也留在這兒,可以嗎?我和妹妹。。。我們就不進去了。”
海爾辛朝拉姆。巴赫點了點頭,拉姆。巴赫做了個隨意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