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而那些羊皮紙的部分卻沒有公佈。”
我注意到這些櫥櫃的玻璃十分堅固,他似乎非常看重這些石板和羊皮紙,這有些不尋常,因為對白狼而言,這些東西都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廢物。
摯友先生還想繼續發問,我忽然高聲喊叫起來,興沖沖的跑到櫥櫃旁,對著幾張羊皮紙目不轉睛的檢視,不停搓著雙手,嘴裡喋喋不休。
雪公子與摯友先生的笑容頓時凝固住了,他們怕我胡來,因而不敢胡亂動彈,生怕惹出更大的亂子,只能在遠處看著我。
我用蹩腳的英文喊道:“克萊蒙多先生,不,不,讓我有話直說吧,您就是那位白狼艾諾亞的轉生,對嗎?您從一開始就精通這些遠黑山的文字,不是嗎?”
克萊蒙多轉身盯著我,似乎頗為得意,他說:“沒錯,孩子,我無需研究它們,我早就知道它們的意思,因為它們是我在幾千年前使用的語言。”
我指著一塊石板說:“根據您的著作,這個’山‘的形狀代表著某個祭祀的場所,就是所謂的遠方的黑山,對嗎?”
他似乎頗有興致,說:“原來你是忠實的讀者,我還以為我這本懷舊的書沒人要看呢。”
我指著羊皮紙說:“根據您的理論,這張羊皮紙描述的,就是您指引遠黑山的人走入血之道路的故事,‘凡人之血得到淨化,淨化之血得享永生,永生之人走入黑暗,黑暗之人恆遠孤獨。’對嗎?這張羊皮紙沒有在書中出現,但您引用了上面的文字。”
他猶豫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我的疑問,過了一會兒,他說:“沒錯,你能看得懂嗎?我沒想到你居然憑藉我的書學會了這門語言。你真是個狂熱的傢伙。”
我高興極了,雙手舉向天空,喊道:“克萊蒙多先生,您能將這些文字念出來嗎?”
克萊蒙多似乎有些發懵,他重複道:“什麼?”
我急忙解釋說:“這些語言的發音!您既然記得遠古的文字,自然也記得它們的發音。您可別想找藉口說忘記了,因為您可是元祖,可是指引凡人的血族之神。求求你,求求你,只要說一句,說一句,我就能心滿意足,我就將死而無憾。”
我猛然撲到在他腳下,用力磕頭,賣力的哀求他,幾乎到了感激涕零的地步。
他猶豫了片刻,笑著說:“當然。”他走到一塊石板前,大聲念道:“賣赫赫赫羅特羅利兒兒兒,巴散拓李斯嘶嘶嘶。”他的發音非常巧妙,某些音節絕非尋常人所能發出的聲音,那需要大量的訓練。
他清了清嗓子,看著我說:“這句話的意思是。。。。。”
我連連點頭,說:“我知道,這句話是古印第安的拜納特巫毒的咒語,意思是’風調雨順,黑熊將取走祭品’。但奇怪的是,為什麼遠黑山的石板上會出現古印第安的語言呢?”
他臉上的表情震驚無比,他脫口說:“你怎麼知道。。。。”
我猛然上前,一拳砸在他臉上,他慘叫著摔倒在地,周圍的保鏢頃刻間拔出槍,我舉起雙手,退開幾步,大聲怒喊道:“你這個騙子!你根本不懂什麼遠黑山的語言!你僅僅懂得印第安古語言!你根本不是什麼白狼!你是個四處騙人的垃圾和雜種!”
他怒不可遏的站起來,渾身顫抖,想要與我爭辯,但見到我狂熱的表情,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我大喊道:“真正的遠黑山語言是這樣唸的——‘巴特拉斯,塞託,克羅諾斯,伍爾特!’它的意思是——去死吧,你這個吃軟飯的、性·無能的、醜陋至極的變·態!”
當我念完遠黑山的咒語時,空氣中陡然出現了一個旋轉的圈,一個碩大的鐵拳從圈中憑空飛出,正中克萊蒙多的下顎,他再次痛苦的喊叫,身子騰空而起,飛過大廳,摔在遠處的牆上。
我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