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中,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玩弄,戲耍之意。也許在對方眼中自己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螞蟻一般,隨時可以一腳踩死,所以他可以隨意的嘲弄,戲耍。只是東方昊天從來就沒有將自己的命運交由別人來安排的習慣。
對於老頭的問話猶如沒有聽到,反而是問出他從來到這裡就一直想問,也最想知道的事情。
話一出口,東方昊天的全身緊繃,心跳加,只要老者一點頭,他馬上就會拼死一搏,不為其他,只為了那些與自己生活了十多年,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村名。
“哼——小子你是什麼態度?”老頭小眼睛中兇光一閃,對於東方昊天不回答自己的問題非常不滿,似乎他肯於東方昊天說話,已經是給了東方昊天天大的面子。而東方昊天聽到他老人家的問話竟然沒有嚇得屁股尿流的跪倒在他老人家的面前,這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老頭藐視的掃了一眼東方昊天似乎不想在繼續玩這個虛假的遊戲了,於是淡淡道“坑裡的那些賤民都是老子一個一個親自提刀割開動脈放血,活活放死的。那悽慘的嚎叫聲叫了三天三夜,尤其是那些個幾歲大的小崽子,哭喊著撕心裂肺的叫孃親,還有那沒斷奶的小肉球,咿呀咿呀的話都說不清楚,可那清脆可憐的哭喊聲聽的老子我心頭真是歡喜不已啊——嘎嘎——小子你聽過那麼美麗動聽的聲音嗎?——啊?——嘎嘎——”
東方昊天臉色蒼白,握刀的雙手青筋暴突,怒目而睜的雙眼密佈血絲,身上氣勢不斷攀升,而然東方昊天直到對方將話說完都沒有出攻擊。
緊咬著下唇的森白牙齒上漸漸泛起血跡,蒼白鐵青的臉上滑過倆道痕跡,倆滴冰冷的淚珠墜落天空,輕輕低落腳下,在漆黑的夜色下緩緩的滲入泥土之中。
雖然早就有了心裡準備,但是當真的聽到對方用如此惡毒的手段殘殺這些手無寸鐵的普通村民,東方昊天的心中突然彷彿被一塊巨大的寒冰包裹住,那突然而來的寒冷之氣將東方昊天的心凍的麻木冰冷。一時間,東方昊天竟是悲傷過度有些緩不過氣來,呆呆的定在原地,任憑自身的氣勢越來越強,想要出攻擊卻似乎全身僵硬,無法動彈了。
老頭見東方昊天在自己說完之後只見氣勢增加卻不見一點動靜,小眼睛一轉,掃了一眼,便已經明白,是因為悲傷之下一時怔住了。
皺巴巴的細嘴唇吧唧倆下輕嘆道“既然你小子這麼不經嚇,心神如此軟弱,那老子我可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一直在腳下立著的鎏金錘被老頭右手一握,稍稍後移,乾巴巴的右手向前一扔,鎏金錘一閃而逝向著東方昊天而去。
這一次,老頭吸取了上次偷襲不成的教訓,鎏金錘快若閃電的度卻沒有帶起一點風聲,猶如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老頭不知道東方昊天腦海中的事情,以為上次偷襲失敗被東方昊天臨死擋住,是因為鎏金錘襲擊的時候帶起的呼呼風聲將東方昊天驚醒的,這也是常識,一般人在迷失後,只要受到外力的一點壓迫就能清醒。只是東方昊天的腦海事先預警,否則,東方昊天在鎏金錘的呼呼風聲的壓迫下也能醒過來。於是這一次便用出了這一沒有聲響的攻擊。
可惜不知是老頭自己忘了,還是根本就不在乎東方昊天是否知道自己襲擊,老頭扔出的鎏金錘是對著東方昊天的面門直去的,東方昊天雖然悲傷之下一時間動彈不得,但是眼睛卻還是能夠看到的,眼見一隻鎏金錘眨眼變動,碩大的金錘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芒在東方昊天的眼中越來越大。
“吼”東方昊天在金錘臨面的最後的一刻終於在生死的壓力下恢復過來,在來不及出刀的情況下,腳步輕點,與金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