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有一事相告!”
柳淮安原本有些失望,但現在卻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彷彿是找到了一絲曙光。
“把監獄的大門開啟。”
李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說道。
“喏!”他點了點頭。
凌海推開牢房的大門,推門而入。
“劉淮安,我想知道,你之前說過,那個叫劉淮的人,就是那個工部侍郎的兒子,取代了你的第一名,這是不是真的?”
柳淮安聞言,微微頷首,算是回答了凌海的問題。
“這是真的,上國安疏的就是我,結果劉淮就是嘉和十八年科考第一人!”
凌海眸中閃爍著柳淮安的光芒。
“如果你說國安疏是你寫的,那麼你有沒有機會將這封信給我?”
“能!”他點點頭。
凌海聽了柳淮安的話,這才將目光望向李鶴。
“給我一張紙和一張紙。”
“喏!”他點了點頭。
李鶴一聲令下,那獄卒立刻拿來了一張紙和一張紙。
提起毛筆,柳淮安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了。
凌海,李鶴兩人站在一邊,望著柳淮安奮筆疾書。
許久之後,柳淮安才將毛筆收了起來,長嘆一聲。
“王爺,您看!”
李鶴聞言,走上前來,將柳淮安的論文拿了過來,遞給了凌海。
凌海拿起那篇文,粗略看了一遍。
那是一行娟秀的字型!
凌海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說出這麼長的一句話來,可見柳淮安絕對是個有學問的人。
凌海現在也無法確定,劉淮到底是不是真的取代了他的榜首位置。
凌海一邊翻看著手上的資料,一邊將目光投向向李鶴。
“要確定那個劉淮有沒有冒充他,拿著他的試卷和他的字跡一比,就知道他有沒有作弊了!”
凌海想不通,李鶴查不到這個問題,實在是太容易了。
但李鶴還未開口,柳淮安便將腦袋低了下去。
“沒用的,試卷已經被人換掉了。”
“在刑部查案的時候,他們已經將自己的試卷和我的試卷做了對比,發現根本就不一樣。”
“怎麼回事?”
凌海被柳淮安這麼一說,頓時有些疑惑了。
“我們交完試卷後,被人掉包了,劉淮把我的國安疏給改了一份。”
“於是皇帝便將奏摺改成了劉淮,這也是他取代了我的位置。”
聽柳淮安這麼一說,凌海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你在刑部查案時,寫出來的字和那名狀元的字完全對不上。
“正因為如此,刑部才會認定我誣陷劉淮,所以才會被處死。”
“王爺,我柳淮安可以去死,但還請王爺為我劉淮安正名!”
“我讀書十年,不是那種嫉妒別人,汙衊別人的狂人!”
說完,柳淮安撲通一聲跪在凌海面前,磕頭如搗蒜。
凌海見此,趕緊上前攙扶住柳淮安。
“劉淮安,若是你真的作了這份奏國安疏,我必為你拿下這第一名。”
“只是此事有些棘手,本王要好好查一查。”
“好了,你就留在這裡吧,我會讓人照顧你的。”
“九日之後,必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