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對不佔優勢的。畢竟人死一次不容易啊,更何況這魂魄在地府呆的時日有限,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讓你犯花痴。
雖然人數不多,可是這場面絕對堪稱一流。
試問你見過一大群形態各異的女鬼朝著你蜂擁而至嗎?
張思凡算是親眼目睹了。
看了這樣的場面,張思凡覺得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不過關啊。原以為工作了這些天,在恐怖的客人他都能全部當成蘿蔔白菜的,可是當真的看到一大群女鬼朝著他這兒衝過來的時候,張思凡的腿都開始發軟了。
蒼天啊,這樣的視覺衝擊太兇殘了,他就不應該起這無聊的好奇心出來看熱鬧的。
一大波的女鬼從他的邊上衝了過去,帶起陣陣陰風。陰風給陽間的那些風不一樣,陽間的風最多是吹走你表皮的風讓你覺得冷,而陰間鬼魂越過時候帶起的風,卻是讓你打心裡覺得寒。
這樣一口氣越過一群,張思凡覺得自己回家的時候也得順道路過醫院去掛瓶了。
在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後張思凡本來是想攔下一位女鬼姑娘問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曉得這手才剛剛伸出去,人家姑娘一抬頭張思凡就瞬間說不出話了。
“喂,你幹嘛攔下我,有話快說沒話就請滾一邊去,我還要趕著去看冰山君呢。要是誤了我的時辰看不到就去輪迴,我下一輩子投胎成人絕對不放過你。”
這一個字一口血沫子,等到姑娘說完了,張思凡這臉都滿滿都是血沫星子了。伸出手將臉上的血沫星子擦掉,聽慣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會子突然來了一個成人不會放過你什麼的。
還真有點不習慣啊。
心裡頭的彆扭自然是不用說的,不過當了地府的招待,這彆扭就跟不要錢似的哪一天不是從頭到尾的。在糾結的同時,張思凡還是不忘先開口詢問道:“那個,請問你們急匆匆的往前頭趕幹什麼?那裡發生了什麼嗎?”
知道是一回事,從別人的口中聽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張思凡的問題是問了,而那位被他攔下來的女客人呢,卻瞪大自己的眼睛好像他的這個問題多麼不對頭似的。
瞪著那缺了一邊的眼角,女客人說道:“不是吧,你居然不知道,今天可是冰山君當值啊,這麼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你這個傢伙真的是鬼嗎?不對,你身上的這件衣服看著怎麼跟冰山君的那麼像,等下,你該不會是地府客棧的招待吧。”
這前頭滿滿的都是嫌棄,可是到了後頭,怎麼隱約覺得這位女客人好像有點小興奮呢。
多日的經驗告訴他,客人一旦興奮的話八成都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下意識的往後頭退了兩步,張思凡乾笑道:“是……是啊……”
可這兩個字才剛剛吐出來,那兒的女客人更加興奮了,身子前傾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撲嘴裡還興奮的說道:“居然讓我逮到活的招待,快快,帶我去看冰山君吧。近水樓臺先得月啊,招待大人拜託你了。”
到現在唯一一次被鬼稱之為大人的,居然還是這種情況,張思凡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這嘴角後抽扯了幾下,張思凡說道。
“那個,我跟冰山不熟啊,呵呵,這件事恐怕幫不了你了。”
整個B組的人,其他幾個到還好,可就是這個冰山,真真人如其名,簡直就是一座行動性冰塊。上班到現在也打了好幾次照面,愣是沒跟他說上一句話。
真心白長了那樣一張帥到讓男人都妒忌的臉了。
他是真心跟冰山不熟,所以客人的這個要求也幫不了。可是落在客人的眼裡,卻好像他故意不幫忙似的。
女人不好惹,尤其是花痴病犯了的女人,就算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是女鬼了,也一樣很難搞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