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老淚縱橫,顫抖的右手輕拍郝美麗的後背,安慰起來。此刻,他既是安慰愛女,也是安慰自己。
看著這一幕,傅樓覺得自己再辛苦、再累也是值得的,自己的努力爭取沒有白費。這一刻,他的心境暢通無阻,疲勞也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藍盈盈輕輕地抱住傅樓的右臂,挨著傅樓的身子,螓首靠在傅樓的肩膀上,微閉著秀目,眼角有些淚痕,這一刻,她感覺到非常地安定、溫馨。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更加親密的接觸,傅樓咧嘴笑了。
……
剩下的兩名從懸崖上摔下來的弟子,他們內腑全碎,骨骼全散架了,最慘的是頭部也扁了。對於這兩名弟子,傅樓早就想好了治療方案,那就是分批次分部件地治療。
幾天前,傅樓就已經將兩人用生命靈氣托起,離地三尺。
傅樓一邊仔細察探他們體內的情況,並逐步將他們體內的內腑迴歸原來的位置,骨骼經絡也一一接駁,回覆人形。同時,傅樓強行注入血靈芝液到他們體內,先行修復一些能夠修復的。
每隔半天或一天左右,傅樓又會給他們再次注入血靈芝液。
經過這些天的連續治療,除了頭部還是扁平之外,這兩名弟子的全身骨骼經絡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此時,二人不再像是一灘軟泥。
今天,這兩名弟子內腑還處於半糜爛的狀態,而且頭部還沒有復原,並不適合還魂,還待進一步觀察。
“傅前輩,藍師姐,求求你們,再給我治治看。”秦石鎂也醒來了,哀求道。
“說吧,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傅樓淡淡地道,其實他心中已經有所猜測。
“什麼真實身份?……我就是我。”秦石鎂臉色微變,眼中驚色一閃而過。
“我……我不知傅前輩是何意。我十三歲就進入五指山為徒,已經過了二十年了。誰不知道我是仙醫宗弟子?藍師姐也知道。”秦石鎂接著辯解道。
“這倒是事實。”藍盈盈有些不解地道。
“傅前輩,藍師姐都作證了。”秦石鎂喜道。
“若是讓我說出你的來歷,你就失去了站起來的機會。”傅樓頭也不回地道。
“我……”秦石鎂臉色又變。
“我這是給你活命的機會,何必呢?”傅樓道。
“我沒什麼好說的。”秦石鎂咬咬牙道。
“那你就一輩子躺著吧。”
傅樓轉身繼續察看另外兩名弟子,藍盈盈疑惑得很,但並沒有多問。
……
這兩名弟子的頭部扁的很奇怪,可以肯定不是摔扁的。整個頭部根本沒有受傷,似乎是被兩個強大的巨力擠壓而形成的,而且不是一時半刻擠壓而成,否則以頭骨硬度只會被擠暴,絕不會擠扁。
看來,他們的頭骨是被某種奇怪的功法變軟,然後瞬間壓扁了一半。
要想讓兩名弟子的頭部還原,只有先將他們的頭骨變軟才行。
其實,傅樓早想好一個施救方案:
一邊運起真元在他們的腦內建立一個保護層,保護腦內神經。另一邊則運起三昧真火中的精神火將他們的頭骨緩緩化軟。然後腦內的保護層向兩側緩緩支撐,直到回覆為止。
這種方法對精神力和真元的拿捏都要求非常精確,稍有不慎就會損壞腦內神經。若是腦內神經損壞,就需要好幾枚血靈芝才可能重生的了,因為血靈芝在腦部神經重生這方面很弱。
這也是為什麼傅樓遲遲不施術的原故。
如今,傅樓不能再等了。他先彈奏了一個時辰的梵心曲,將真元與精神力保持到最佳狀態,然後開始替其中一名弟子的頭部進行復原。
兩個時辰後,傅樓疲倦地回到石凳,但臉色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