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掩飾他內心的孤獨和脆弱。他根本經受不了任何打擊和挫折,也經受不住一點兒的失敗。
他從來不知父親是誰,他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很愛他,他也愛母親,母親為了儘可能地滿足他修煉的需要,可以犧牲一切,甚至犧牲她的生命等等……
但是母親對他卻非常地嚴厲,只要他偷一下懶,就會又打又罵,這些他都能忍。但是母親會因為他的一絲不完美而尋死、自虐,而且是來真的。他已經多次見到母親因為他修煉中的一點不如意,而用刀刺傷她自己。
這次,他來到仙醫宗,母親要他娶藍盈盈回家,而且是一定,一定……
他來到仙醫宗後,見到另外幾位提親者,他自信自己的長像與氣質,也自信都能戰勝他們,卻不料還有一個傅樓。就算是傅樓,他一開始也認為能夠戰勝他,因為對方的修為比自己低,用自己的笛聲可以輕而易舉地戰勝他。
沒想到看似普通的傅樓卻是越戰越強,深不可測,這叫他如何是好?以他個人來說,可以不娶藍盈盈,可是母親知道後會有如何反應呢?……想想就可怕,想想就揪心。
他甚至想到死,以此來逃避事實,但他又不能死,他若死了,母親也同樣會死。
想著想著,他停止了吹奏,臉色慘白如雪,四肢發抖,再也沒有往日的儒雅,也沒有了虛假的笑容,有的只是無限的恐懼和不知所措。
“叮噹……撲……”
笛子掉落下來,人也直直地仰倒在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擼。
“賢侄……”藍大先生瞬間飛了過來,他想不明白,林芝鄯並沒有受到傅樓的反擊,剛剛還好好的,卻突然倒地不起。
另外五名“青年才俊”卻震驚了,他們以為傅樓用了什麼邪法擊倒了林芝鄯,暗想,此人絕對招惹不得求親之事也不能再提了,而比試之心更是立刻壓到了心底深處,再也不敢想了。美人雖好,但是自家性命更重要。
傅樓收起石凳和石几,也飄身過來,他也感到很奇怪,自己並未對林芝鄯進行任何攻擊,怎麼就倒下了呢?看來林芝鄯本身有宿疾,正好在此時發作。
藍大先生正在替林芝鄯把脈,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林芝鄯體內沒什麼毛病,從脈象來看,似乎是因為驚嚇過度引起的癲癇,可是他為什麼會這樣呢?
“傅賢侄,你嚇到他了。”藍大先生轉頭對剛剛過來的傅樓說道,語氣中有些異樣。
“晚輩……長像不說人見有愛,但也還算和氣吧,怎麼會嚇到他呢?”傅樓不解地道。
“傅賢侄不會是對他施了什麼秘術吧?”藍大先生半開玩笑,暗中卻是真的懷疑,這也難怪,傅樓的確有太多不可思議之處,也很神秘。
“喝茶也算秘術嗎?”傅樓反問道。
“呵呵……傅賢侄醫術高明,要不你試試。”藍大先生笑著掩飾自己,然後挪開兩步。
“好吧。”傅樓蹲下身來,伸手搭在林芝鄯腕脈察探起來,發現他真元充足,也沒有內傷,只是頭部比較混亂和活躍而已,一切都顯示出他真的被嚇到了。
“到底他怕什麼呢?”傅樓也好奇起來,決定施展輕易不用的搜神術,不過施展搜神術時不能受到打擾。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他對藍大先生道:“請前輩退後幾步,晚輩施展一個秘術再行察察。”
待藍大先生退後之後,傅樓施展出生生不息劍罡將自己與林芝鄯都籠罩下來,然後施展搜神術,不過,他除了探察林芝鄯剛才的混亂思緒之外,好奇心讓他忍不住探察了一番古怪笛聲的修煉方法。
“這算哪門子事?”只一會兒,傅樓納悶地輕笑一聲,這病根本治不了,他怎麼可能讓林芝鄯娶走藍盈盈?再者說,藍盈盈也絕對不肯的。
傅樓反手一攏,將生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