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言論紛紛,都用一種羨慕的表情看著那艘龍船。
“我說,你們到底作不作詩啊!老盯著人家龍船看來看去的做什麼?”
不遠處經過兩名白衣女子,她們腰懸佩劍,長髮披散,竟有一種仙風道骨的味道,問作詩的話語自然是出自兩人當中那名看起來很嬌小的女子。
公子們的眼神瞬間移動,卻在下一秒,瞪大了眼眸,這兩名女子的氣質倒是很獨特,一身道氣散發而出,讓他們驚訝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彷彿看著她們,就會靜心一樣,著實讓他們驚奇了。
“兩位姑娘是路過此地?還是特意來此遊湖觀景的?”一名俊朗青年摺扇一展,頗為瀟灑的扇了扇,眸光卻又望向了湖中心的華麗龍船,眼底掠過一絲羨慕,有錢就是好啊,可以輕輕鬆鬆的享受生活,他們這些文人雖然視錢財如身外物,不過,那種發自內心的羨慕卻始終壓抑不下去。
兩名女子對視一眼,嬌小女子眸光微轉,輕笑道:“自然是路過,我們沒興趣遊湖。只不過是見你們在此弄這麼龐大的詩會,卻在研究人家的龍船。我看啊,你們不如以這龍船為由,作一首詩如何呀。”
“哦?姑娘此番倒也有趣。”一名青袍男子雙眼一眯,拍了拍手中摺扇,笑道:“風聲吹落鳥無吟,水起輕託影船今。”
“忘川湖泊道無盡,岸邊卻似佳人尋。”先前那名青年搖著扇子倨傲一笑,卻並未瞧見兩名女子的臉色早已暗沉下來。
叫他們作詩,這都作的什麼爛七八糟的東西,這也叫文人墨客?簡直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嬌小女子氣憤不過想要提劍上前,卻被身旁的清冷女子一把攔住,嗔道:“不要鬧了,你忘了我們還要趕路麼,不許張揚!”
華秀更氣憤了,瞪眼道:“七師姐,你怎麼老是隱忍啊,這些自愈滿腹經綸的文人,叫他們作詩,他們卻扯到咱們身上來,擺明調戲!”
“姑娘此言差異,我們只是應景作詩而已。這先後也是姑娘要我們作詩的,何來這調戲一說啊。”青年微微一笑,眸底卻泛著玩味,竟提起筆在畫卷上畫起來,勾勒的輪廓,卻是湖中心那艘華麗的龍船。
華秀看到這一幕不禁諷刺道:“原來你竟是羨慕人家能夠乘坐龍船,真是好不羞愧啊。文人就要有文人的氣節,現下一看,這氣節早已化作銅臭之氣,作不作詩也就不重要了。”
“你,你這個臭丫頭!”眾人見女子這般咄咄逼人,竟在一瞬間聚集了過來。
青年更是滿臉的不悅,這個女子年紀不大,但這譏諷之語倒是說的挺溜的,哼,別以為拿個劍就了不起,這裡上百個人,就不信收拾不了兩個臭丫頭!
華凝雙眼一眯,見眾人步伐一致竟慢慢向這邊逼來,身旁的華秀卻不屑一笑,咣噹一聲,佩劍早已出鞘,靜靜指著領頭的青年,“你們若在往前一步,信不信我讓這欄杆上的白卷立刻濺血!”
“臭丫頭,你真是夠囂張。當我們真的手無縛雞之力麼?男人總比女人力氣大!”青年二話不說,擼胳膊往袖子就衝了上去。
撲通一聲,“哎呦喂!疼死我了。”青年捂著屁股滿眼憤怒的瞪著那個嬌小女子,還沒見她出劍,肚子就捱了一腳,這丫頭果真是個練家子啊!
眾人見此紛紛一擁而上,早就把文人的風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這個女子不但侮辱了他們的尊嚴,更是侮辱了文學,他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咣一聲,空中劍虹一閃,率先衝上來的一排男子紛紛驚恐的倒飛了出去,胸前的衣襟早已被劍氣劃開,卻未傷及到肌膚,腰間一涼,衣料漫天飛舞,當所有人落地之時,被衝擊力推擠著後退數十步才穩住身姿,往下一看,紛紛驚吼了出來!
“可惡的臭丫頭!”
“我的褲子啊,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