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透過包廂往外看透店的情形。
他從不知道在這條風化街內,還有如此別緻雅麗的小歇處,完全不同於店外的世界,自成一格紅塵地。
驀然,他眼尾一掃,舞池上抬高小腿的女子好生面熟,突然“她”朝他拋了個飛吻,引起洪立扈的妒意。
“說,你和小亞是什麼關係?”貪心的傢伙,泡了紫若還想釣他的火焰女神。
小亞?“你是說風天亞?”斐冷鷹指指臺上快舞完一曲的豔女。
“沒錯,我的小亞,你可不許跟我爭。”洪立扈不管對手是何方神聖,先下下馬威。
“她真是怪……風天亞?”天哪!差好多。
先前她給他的印象是氣質典雅、飄逸出眾。怎麼一眨眼間卻成了風情萬種、妍媚妖豔的浪女,短薄而透明的綴絲舞衣,根本遮不住半點春光。
記得若若說她是個秘書,難不成兼差跳豔舞?她應該沒那麼缺錢吧!
洪立扈古怪地審視他。“你不會是第一次來吧!”
他該不會是老土包。
“初次見面,我是斐冷鷹。”斐冷鷹主動和他打招呼,認為他是真性情男子。
“斐冷鷹?”好熟的名字,“我叫洪立扈,這裡的人都叫我紅狐狸。”
斐冷鷹看了空無一人的舞臺。“風天亞是你的女朋友?”
“唉!希望不犯法吧,你沒聽過人因夢想而偉大嗎?”洪立扈誇張地朝上畫了個大圈。
雪中送炭的沒有,落井下石的一大堆,白紫若當場給他吐槽。“人家是夢想,你是肖想。”
“偶爾作作夢是不錯,只要記住一件事,夢是不可能實現的。”第二號丟磚塊的人——唐瀰瀰。
“喂喂喂!你們這算什麼朋友。”洪立扈改搭著新交朋友的肩。“女人喔!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她們的嘴巴最毒。”
“抱歉,我不予置評。”斐冷鷹不想得罪女人,而換好裝的風天亞正站在洪立扈背後。
“孬種,你被小蟲女給‘壓落底’,斐冷……斐冷鷹——你……你是薩天幫的……”洪立扈猛然想起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
“幫主。”風天亞代替他說完。
一見心上人來到,洪立扈馬上殷勤地讓位遞茶,好不狗腿,只差沒舔她走過的路。
“小亞,你累不累,要不要馬兩節?小的立刻為你效勞。”
這般光景讓斐冷鷹看傻了眼,怎麼有人如此多變,一下子是小丑,一下子像專情男子,一下子和自己稱兄道弟,現在又成了女人腳底下的弄臣。
他好奇地問:“若若,這個人也是你的朋友嗎?”
同樣的怪到令人無法招架。
啜飲著果汁的白紫若傾向他身側說:“別看他瘋瘋顛顛,他是目前律師界第一把交椅,沒有他擺不平的官司。”
“律師?!的確是看不出來。”這種人是律師?難怪人家說司法已死。
她再用下巴點點調酒師。“她是檢驗科醫生,白天驗尿,晚上調酒,還煮了一手好咖啡。
“呢!真……有興致。”斐冷鷹放下手中的酒杯,他忽然覺得金黃色的液體很像……那東西。
“你看到剛進門那對情侶嗎?女的是開戰鬥機的飛官,男的是她同居男友,今年才十八歲。”白紫若不忘談八卦。
臥虎藏龍這個形容詞用在這裡最貼切,三教九流的人物全在此風雲聚會。
“你是轉播臺呀!小心楊雲開飛機撞你。”風天亞往她腦門一叩。
白紫若連忙伸手捂住頭,以免再被偷襲。“我又沒說錯,她老牛吃人家的小嫩苗。”
“不要羨慕,你的他不就在身邊。”賊笑的唐瀰瀰丟了一張紅心A給她。
白紫若霎時臉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