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壞蛋,整天欺負婠兒,都稱得上是婠兒進步的障礙了!婠兒昨晚遇見我,非要我教訓你一下,替她出口氣。”
祝玉妍嬌笑道。
元越澤臉色略顯尷尬,撓頭道:“我只知每日作弄那個小丫頭了,沒想到她這麼記仇。”
“現在好了,你被人家打傷的訊息應該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婠兒應該也聽到了。”
祝玉妍又笑道。
“說說這一年你過得如何?”
元越澤又問道。
“人家可沒有你這麼清閒,去年走的時候,玉妍帶走了許多你留在宋家的書籍,這一年來大部分時間都在修改派內的各種制度。雖說宋師道日後大定中土後會逐漸改革,給予我聖門平等的生存空間,但如果聖門制度不修改一下,依舊自私自利,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即便日後有平等的生存空間,這權力也要葬送在自己手上。”
祝玉妍答道。
“果真是一派之主的風範,哈哈!”
元越澤讚賞地點了點頭,大嘴如豬拱地一般在祝玉妍玉容上‘蹂躪’起來。
再度迷失的祝玉妍隱約察覺元越澤的大嘴已經由她的臉蛋兒移向玉頸,又繼續向下移動。立即慌亂起來。開口哀求道:“不……不要在這裡,被美仙她們現可羞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了?”
元越澤停下動作,抬頭望著她問道。
“明日我回去安排好派內一切事務,將權力分配給諸位主事之人,就來陪伴在你身邊,只怕你嫌棄人家呢!”
祝玉妍似是想起了這些年的許多往事,聲音略帶蒼涼地談道。
“魔……聖門的陰後以後就徹底消失了!”
元越澤大笑道。
“你這壞蛋,與人家說話句句‘魔門’,怎麼突然又改口了?”
祝玉妍好奇地道。
“我想起今日李世民那小子被你一句話就給震到吐血,怕你再來震我,我現在可是有傷在身的!只好改口。”
元越澤表情痛苦,誇張地道。
“又在胡言亂語了!”
祝玉妍橫了元越澤一眼,嗔道。
“不過李世民那小子的確不是等閒人物,玉妍今日也被他利用了一回。”
祝玉妍突然說道。
“此話怎講?”
元越澤一臉不太明白的表情。
“玉妍只是話語中想震懾他一下,同時怕見了你控制不住自己,便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喊話中只夾雜了一絲絲內力而已。即便是個沒學過武藝的人,都不會受傷,最多氣血翻滾一下。李世民並非弱手,受傷更是不可能的!哪知李世民在那種場合下直接將自己逼吐血,他受傷的情景也被眾人看見,訊息一傳開,他就可以如你一般詐傷,在幕後圖謀洛陽了。”
祝玉妍解釋道,臉色轉冷,顯然行走江湖這麼多年,被李世民給利用一下子,讓她很是不舒服。
“唔,但他最大的失誤是不知道我們的真正關係。話說回來了,快叫一口相公或夫君來給我聽聽。”
元越澤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壞笑地道。
“……”
祝玉妍尷尬地叫不出口,張口結舌在他懷中。
“叫不叫?”
元越澤低頭隔著薄紗噬咬起她玉…峰上的櫻桃來。
“嗚……”
略微疼痛中夾雜著強烈的刺激,痠麻的感覺湧遍全身,祝玉妍壓抑不住地長吟一聲。
見元越澤已經在加大力道,自己也越來越忍受不住那股刺激感,祝玉妍面紅耳赤地輕輕喚了一聲:“相公。”
計謀得逞,元越澤竊喜不已。直把羞得不感再抬頭的祝玉妍抱在懷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