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然忘記了一切,他的眼底,心底都只有那柔軟馨香的身子,薄唇微動,狂猛的舌猛然探出,就那樣無預警的鑽入那因為呼痛而微張的粉唇。
站在殿門口的一群人,除下那一襲明黃色的身影無動於衷,且眼中興味更濃意外,其他的太監和婢女皆發揮了非禮勿視的原則,垂下雙眼,沉悶的呼吸讓他們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天啊,地啊,他們總是冷漠似冰的大皇子,原來不是無心無情,可是…喜歡男人?那柔情無限被壓在大皇子身下的身影,雖然纖細如柳,可是放眼望去,根本就是一個絕美的翩翩少年郎啊。
“哦呵呵呵”那身為一國之君的某人,此時哪還有一點君王的威儀,咧開大嘴笑的一臉猥瑣,興致盎然的雙眸眨也不眨的望著那纏綿旖旎的現在版春宮戲,一開始自己還擔心他的寒兒此生會孤獨終老呢,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自己瞎操心,那即使離得遠也難以自持的強大壓迫可是他心情非常的愉快啊。
被吃了嫩豆腐的某月只覺眼前轟然巨響,總是聰睿靈敏的腦子此刻只剩下白白豆腐渣,傻傻的望著那一雙讓自己心跳幾乎要破兩百的酷寒黑眸,還有那狂風般席捲了自己整個口腔的靈舌,頓時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冷寒狂傲的黑眸引入那清透的水眸,麟翱寒漠然的心一暖,侵略的狂霸舉動也不由輕柔許多,感覺到身下嬌軀的難耐,修長的雙臂環住女子的纖腰一個翻轉,剎那,曖昧的姿勢便成了女上男下。
被太上老君帶走的神智在那樣的轉變下猛然迴歸,流皓月腦子一驚,額上黑線滑落,也終於明白了此刻的處境。
正確來說,她是大師兄給輕薄了,現在那依然遊移纏綿在自己嘴裡的長舌不是自己的幻覺,而那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摟住自己纖腰的長臂就更加的真實,這樣的柔情蜜意雖然讓自己有些小小的意外,可是卻不至於受到驚嚇,可是為毛,是要在有一大群旁觀者的情況下進行表演呢?她流皓月不想成為上揚活春宮的主角啊?
“停…”在那灼熱如火的薄唇輕輕吸吮自己的唇瓣時,流皓月終於奮發自強的自救成功,努力喘息,想要平復肺中那憋漲的呼吸,可是看見那再次靠近的薄唇,某月大駭,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伸出小手,攔在了兩人的唇瓣之間。
麟翱寒黑眸青眯,莫名的幽芒在眼底掠過,雖然那馨軟的離去讓自己不捨失望,但是如今緊緊捂住自己唇瓣的柔嫩掌心依舊讓他的呼吸不自覺的急促,慢慢的,嘴角輕輕勾起,在那嗔怪小臉的注視下,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還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次就放過被嚇到的小傢伙吧。
“這次是不是叫做反守為攻?”本就羞愧難當的流皓月在聽到那一點也不知道委婉為何物的評價時,如玉的小臉以中風的前奏狂亂的抽搐著,鐵青著一張黑沉沉的小臉咬牙切齒的望著某個看戲看的不亦樂乎的某皇,心中則不停的哀嚎著,為什麼這些個一國之君都一個個的腦袋不正常?不但一個個都偷窺成癖,而且還沒有一點君子的風範?什麼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嗎?
下一刻,就想要拋卻一切的後果,狠狠的給這個不知道禮儀的皇帝上一堂震撼的教育課,但是,小臉卻被一雙大手輕輕的捧住,然後不容拒絕的轉了一個方向。
“不要理他…”冷然卻輕柔的呢喃悠悠的傳入耳膜,麟翱寒剛毅的冰臉上是難得柔和,一雙沉暗如海的眸底盪漾著瀲灩的波芒。
流皓月此時卻已沒有時間去欣賞那百年難得一見的冰川融化風景,只因,麟翱寒一開口說話就,那噴灑在掌心的熱息,溼溼的,熱熱的,那種癢癢的感覺似乎透過掌心直接傳至心間,讓她的身子都不由的一震。
“大師兄,你先放開我…”帶著顫抖的呢喃不若以往的嬌脆,有三分的羞澀,三分的嗔怪和三分的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