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清爽而從容啊。既然未婚男女可以這樣,已婚的借過來用一下也無妨啊。這些Solo男女們已結婚登記在冊,他們的家庭比許多人要優越,但夫婦兩人執意要在一個城市裡分開相處,只在時間軸上的某一個點才相遇,共度浪漫後再各回各巢。他們與傳統的分居人士截然不同,主動演繹著婚內的Solo身份也就是“婚內單身”。Solo本意是獨奏,後來引申為“單飛”。如今,這種主動選擇婚內分開生活的人士在國內各大城市已不鮮見。他們通常過著“五加二”的生活,即五天工作日裡雙方居住兩處,只有到週末的兩天里居住一處。
下午6點,麗麗做了幾個小菜,開了一瓶香檳,擺好桌子,然後洗完澡,換上粉色的睡裙,開啟音響,室內立刻飄蕩著抒情的音樂,橙黃的燈光給房間蒙上了一層使人陶醉的柔光,讓人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這時,門鈴響了,一位年輕男子一進門,極*地擁抱起麗麗……
看到這裡,你一定以為這是對情人在*,然而,麗麗和強卻是一對結婚4年的夫妻。這是一對平時分居,週末或特別高興的日子才同床共枕的浪漫型夫妻。在一些大都市的白領階層中,講究生活情趣的夫妻中,分居似乎成為一種秘而不宣的時尚。麗麗說,人的心理有一個普遍情結,那就是“喜新厭舊”。男士認為自己的妻子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女士亦認為自己的丈夫“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山喲還是那座山”,夫妻間的**完全是輕車熟路,猶如兩個小學生,在一、二、三、四的廣播體*樂曲的節拍伴奏下,熟練卻是機械地重複著過去的動作,有何激情浪漫可言?所以,麗麗婚後幾年,一直和丈夫分居,並將自己的房子設計成像未婚時的閨房一樣。這樣每一次共度良宵,她的眼神都會流露出少女般的清純和羞澀,讓自己的丈夫體味到月亮每一夜都是新的。儘管“月亮還是那個月亮”,但在麗麗眼中,這每週一次見到的強就像那“十五的月亮”……
一曲無奈的歌
在深圳以及沿海的一些開放城市,“分偶”較容易地被一部分白領人接受。
毅君初到深圳打天下時,很是潔身自愛,可是時間一長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難免在*如雲的深圳“瀟灑”幾回,在捕風捉影后,妻子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於是趕緊想辦法調到了深圳,只是此時的毅君已經難收野心。在此期間,毅君所在的公司欲在珠海設立分公司,他主動請求去珠海,以便製造分偶有理由。妻子知道,深圳珠海對於擁有小車的人來講,簡直就同在市內,但她仍支援他去,身邊事少一些,可以少一些煩惱。毅君又一次放開了自己。她說:“我與丈夫的感情已出現危機,我無法每天面對他,這對我實實在在是一種折磨,與其如此,不如分住。”這是一種介於婚姻與非婚姻的邊緣狀態,這是一種什麼風景,是澀是妙,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婚內SOLO雖然揮舞著相對獨立的旗幟,但在外界誘惑面前卻又那麼不堪一擊。面對出軌,SOLO到底是理由還是藉口呢?試驗離婚,能給當事人的心理準備一段從失落到獨立的過渡期。在這過渡期中,雙方可以在冷靜中客觀主動地重新檢查自己,體味對方的長處,想想自己的不足,驗證自己在無對方的日子裡是收穫快樂、自由,還是因此而覺得無助、茫然。夫妻之間的分偶婚姻,*中國家庭雖是很短的時間,但影響卻是巨大的。對此,社會理應關注。怎麼看待它?自然不能僅僅用傳統的觀念去衡量,一味地予以否定是不明智的。夫妻分偶的產生,是與家庭中夫妻之間經濟上相互依賴的削弱、夫妻之間人格的相對獨立性增強密切相關的。從這種意義上說,分偶有其必然性。事實上,現代社會婚姻方式也不必一定是非此即彼的“要麼結婚,要麼離婚”的單一模式,也可以有其他方式。婚內分居只是一種模式,它不是廣譜抗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