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等人離開了馬場後,對他的做法也摸不著頭腦的典武幾人終於忍不住了,坐在馬背上的趙鐵當即疑惑開口:
“都頭,您這是何意?君傾時那些手下的實力我們這些日子都看在眼裡,為何還主動跑過去切磋?這不是......”
趙鐵沒有再說下去,只是一臉晦氣。
林蕭聞言,扭頭看向了他:
“你是想說自取其辱吧?呵呵!”
林蕭輕笑了一聲,並沒有解釋,而是智珠在握地深深看了趙鐵一眼,然後回過頭,繼續驅馬前行。
可林蕭如此作態,卻是看得趙鐵和典武四人神色一滯。
他們這些日子跟林蕭待了這麼久,自然多少了解些林蕭,知道林蕭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
所以林蕭如此模樣,幾人都知道他這麼做是有深意了。
而林蕭越不說,就越讓幾人覺得林蕭的深意很不簡單。
不過也正是因為林蕭不說,也讓幾人覺得林蕭越發神秘莫測。
一位如此領導,讓得幾人對他不由得越發敬畏!
而林蕭,並不知道身後幾人所想,他走過幾步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了典武,笑道:
“典隊正,斥候隊明天曆練,你熟悉山林,明天跟我一起進趟山吧!”
“是!”
心中正對林蕭有些敬畏,此時一聽到他的話,典武坐在馬背上的身體立馬挺直。
林蕭見此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帶著幾人朝軍營策馬奔去。
頓時,駿馬賓士,身後十位軍卒追逐,揚起煙塵四起......
......
與此同時。
在城北的雷家,此時卻是一片愁雲籠罩。
雷氏商會的那座大堂內。
因為趙建被殺、胡三炮和雷武還在調養、君傾時又不管事,此時偌大的大堂內就坐著雷隕和雷仲兩哥拜把子兄弟。
雷隕雙眼充滿血絲,整個人猶如一頭受傷的猛虎坐在主位,陰鷙地看著雷仲。
雷仲的臉色有些難看,說著雷氏商會目前的情況:
“現在整個商會的生意都遭到了嚴重的打擊!”
“賭坊那邊因為老六過世,生意交給了六弟妹在看管,可她一個婦道人家不善經營,生意大不如前!”
“勾欄那邊因為老三受傷、清河舞會被清茶戲園拔了頭籌,生意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不過這兩處還算好的,損失最嚴重的是我轄下的酒樓和私鹽生意!”
“香滿樓因為對面的聚德樓強勢崛起,生意幾乎從腳脖子上被砍了,已經快維持不下去了!”
“而私鹽生意,任家擠進城內後,靠著比我們更低的鹽價,已經蠶食了我們三分之一的市場,現在還在擴張,已然壓不住!”
“如今這情況,收入減少,可每月供給的分紅卻是固定的,我怕我們的收入都快滿足不了上供了!”
“而且,任家蠶食了我們的市場後,我們的私鹽就賣得少了,我怕這樣時間久了上面的供貨商會對我們有意見!”
聲音落下,雷仲緊皺著眉頭,滿是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