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著各個走貨的鹽梟,忠實地踐行著林蕭杜絕私鹽的命令。
只是,這私鹽越禁越多,到後面哪怕是鄉兵營傾力出動都忙得腳不著地。
......
半月後。
鄉兵營。
親兵隊的小校場上,林蕭正在教導一幫少年習武。
他手拿著竹節教棍,行走在一個個少年之間,糾正著他們的動作,一副嚴師的樣子。
不過恰在這時,無咎從外面匆匆跑了過來。
無咎現在是斥候第二什的什長,帶領著斥候中有著各種特長的軍卒。
原本斥候隊是在外協助鄉兵營剿匪的,不過鄉兵營經歷了幾次剿匪後,已經變得成熟,也不用斥候隊這幫先經歷了血的軍卒再替他們打前鋒了。
所以,斥候隊只留下鐵熊帶著人繼續跟著剿匪,無咎那一什人馬則改變了任務,現在專門做刺探山匪和禁私的情報,也算是斥候的本職工作。
看到無咎行色匆匆,林蕭皺著眉頭走出了隊伍,來到了前面。
“何事這麼匆忙?”
“稟告都頭,斥候在西邊的山道又發現了一隊隱秘運送私鹽的人馬,數量還不少,是從那邊的鄰縣偷偷過來的!”
來到近前,無咎快速開口,現在身在軍中,他並沒有稱呼林蕭‘公子’,而是都頭。
“又有私鹽隊?”
林蕭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兩天販運私鹽的太多了,像是鄉兵營越禁越多一樣,整個鄉兵營都忙不過來了。
原本兩隊人馬剿匪、一隊人馬禁私,現在都改成兩隊人馬禁私了。
甚至就算如此都還忙不過來,林蕭又把鎮守軍營的另一隊人馬也派了一部分出去,現在整個軍營中就剩一什人馬和李成的那一什斥候了。
“都頭,屬下覺得這很有可能是雷氏商會的計謀!”
就在林蕭皺眉之際,無咎又冷笑開口:
“我們斷了雷氏商會的走貨通道,雷氏商會很難把私鹽運進縣內,他們或許就是想透過這種遍地運送的方式,攪亂、牽扯我們,好渾水摸魚把私鹽運進來!”
“渾水摸魚麼......”
林蕭的眼睛眯了起來,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後,他突然仰頭看向了天空。
無咎見狀,也跟著抬起了頭,卻見空中只有明媚的陽光,其它什麼也沒有。
“幾隊人馬中,有誰空下來了麼?”
就在無咎抬頭時,林蕭突然開口。
“沒有!典隊正帶著第一隊的兩什人馬正在剿匪,其他人要麼守衛在各條要道,要麼在捉拿鹽販,都在忙活!”
無咎快速搖頭。
“那就我親自走一趟吧,營中剩下的一什人馬是第一隊的第一什?讓他們和李成的那隊斥候集合,跟我一起去禁私!另外.......”
說到這,林蕭從空中收回目光,眯著眼湊向了無咎的耳邊,密語了幾句。
而無咎聽完後,眼睛一睜。
“是!屬下這就去辦!”
沒有絲毫猶豫,無咎立馬轉身跑去。
等無咎一走,林蕭又看向了身後的一眾少年。
“曹休,從現在起,你負責監督親兵隊訓練,並看守軍營!”
“是!屬下遵令!”
親兵隊中立馬走出一個壯碩少年,挺身立正。
他叫曹休,是親兵隊中表現最好的,林蕭把他提拔成了親兵隊的隊正。
吩咐完了曹休,林蕭隨即離開了親兵隊,來到了軍營的主校場。
校場上。
校場上,典武手下的第一什和斥候第三什已經集結在這。
林蕭沒有廢話,帶著他們直接出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