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林蕭一聽,笑了。
那笑聲既有驚愕,也是被氣的!
氣是因為他都這樣躲著不見了,卻還能跟那些人扯上關係。
驚愕是因為,一家小小的勾欄竟然都有這麼深的背景,這中都城內的水可真特麼深!
心中陰鬱,林蕭深深地看著那女子:
“如果我不答應,閣下是不是就不打算放了我那三個屬下?”
那女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
“林校尉是個聰明人,如果你答應拜入慶王門下,那我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你那三個屬下,小女子自是不會為難,而你們打傷我們的人、毀掉的東西,我們也不會追究!”
“明白了!只是可惜......林某也是個不受威脅的人!”
林蕭豈能聽不出那女子的意思和話中的威脅?一聲輕嘆後,嘴角冷笑。
聞言,那女子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
“林校尉這是......打算拒絕?”
“正是!”
林蕭乾淨利落地點頭。
見狀,那女子的神色逐漸沉了下來:
“林校尉你可知道你拒絕了什麼麼?慶王是當今陛下唯一成年的皇子,是最有望登上那個位置的人,有多少人想拜入慶王府而不得,慶王府也不是什麼人都接納的,你現在拒絕,是在拒絕慶王,在拒絕你的前程!”
林蕭搖了搖頭,毫不在意地開口:
“我只是一個初來乍到的小校,之前對慶王並沒有意見,甚至如果沒有今日的事情,說不定還會考慮拜入慶王府!”
“只是可惜,青雀臺今日的所作所為實在不堪,而你們又是慶王一系的產業,管中窺豹之下,林某對慶王府一系的處事也報以堪憂,道不同不相為謀,即使丟掉前程,林某也在所不惜!”
聞言,那女子錯愕:
“今日的事情?就因為青雀臺打了你那三個屬下麼?青雀臺有自己的規矩,不接待粗鄙的底層人,你那三個屬下冒然進入青雀臺,還在這裡鬧事,屬於咎由自取!”
“他們左右就是個粗鄙丘八,林校尉是有大前程的人,沒必要為了三個這樣的底層人去拒絕自己的前程吧?”
哼!
林蕭神色一冷。
這女的好像還不知道錯在哪裡!
這樣一個女人。
先是勾引他,勾引不成又威脅,還一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林蕭也不想慣著她了!
“林某也是個粗鄙武夫,閣下怎麼不連我也一起鄙視了?”
林蕭冷笑,不屑道:
“閣下好像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你只是一個勾欄之女,你想要為慶王一系拉攏我、好向你的主子邀功,可你也不想想,這種事情是你一個勾欄之女有資格跟我談的麼?你配麼?”
“還有,你腦子好像不夠使,好像沒有抓住今日之事的重點!”
說到著,林蕭看著那女子的目光變冷,繼續道:
“你是從事勾欄生意的,既然張開了腿,就要有點職業道德,你可以選擇你的客人,但你不能侮辱上門的其他客人,更不能侮辱軍卒!”
“要是沒有我們這些軍兵在城外廝殺、拋頭灑血,此時的中都是否還安然無恙都兩說!”
“若是中都城破,像你這種勾欄之女還想選擇客人?到時候怕不是你張開腿,而是被人強行扒開腿!”
“就這樣你還有臉去侮辱軍卒,你配麼?”
“若是沒有軍卒的守護,你青雀臺還能在這安然地弄個破規矩做生意?”
“若是沒有軍卒的守護,你還能安心地躺著接客?”
“若是沒有軍卒的守護,你還能在這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