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被凌辱後,割去了器官慘死的。
更有甚者,林蕭還看到一具幼小的身體被竄在一根竹竿上,被活活燒死。
“他孃的!畜生!”
林蕭身後的一眾軍將此時也看到了那些屍體,頓時個個面容憤怒,眼神含煞。
林蕭的眼中也是怒火泛起,當即看向了身後的一眾軍將,沉喝:
“這就是我為什麼帶你們來抗倭的原因,我們可以不殺契戎,但一定要先弄死倭寇!”
“是!我等誓死滅盡倭寇!!”
鐵熊等一眾軍將士兵憤慨咆哮,個個咬牙切齒,殺機畢露!
不過,就在靖海軍同仇敵愾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卻突然傳來。
“哼!好一個弄死倭寇,可我看到的是林郎將在倭寇走了之後才姍姍來遲,生怕碰上倭寇的樣子,這是貪生怕死!”
聲音充滿了嘲諷和憤怒。
林蕭等人抬頭看去,就見前面街上之前跟君傾時交談的幾個官吏,此時在一大幫官差捕快的護衛下,朝這邊走了過來。
那些官吏中,為首的是兩個身穿七品官袍的官員,一個老者、一箇中年,正是兩個縣令。
此外,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身穿錦袍的白淨中年,正是靖海軍原水師校尉曹浪。
而剛才說話的,就是他!
他一邊行走,一邊神色冷厲地盯著林蕭。
“那個老縣令是成山縣縣令李德厚,中年縣令是榮成縣縣令何恆成,他們也是剛來!”
就在那邊幾個官吏走來時,君傾時在林蕭耳邊介紹。
林蕭一聲不吭,只是看著那邊走來的一幫人。
直到他們走到近前,林蕭才目光威嚴地落在曹浪身上:
“一介草民,出言辱軍,想找死麼?我靖海軍豈是你能指手畫腳的?”
“哼!我當然有資格說!”
曹浪針鋒相對,迎視林蕭:
“我曹家是榮成縣計程車紳之家,今日的海祭就是我曹家聯合兩縣士紳大族出錢、出力辦的,如今因為靖海軍抗倭不利,造成如此重大慘事,我曹家自然有資格代兩縣士紳大族向靖海軍要個說法!”
“好一個討說法!不說你們就算是士紳也根本沒資格向本將討說法,你們竟然還把此事罪責歸結到了我靖海軍頭上,本將且問你們,你們舉行海祭可有事先向靖海軍報備?你是帥司、還是朝廷?有什麼資格向靖海軍問責?”
林蕭義正言辭,滿面威嚴地逼視曹浪。
曹浪語竭,怒視林蕭。
不過這時,旁邊那個中年縣令何恆成冷冷開口了:
“曹校尉沒資格,本官有資格!本官且問林郎將,靖海軍專司抗倭,為何劉家集市出現倭患你們卻沒有及時趕來,而是事後才姍姍來遲?你要是不給本官一個說法,本官定將上本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