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隊,沒人指使,也不知道曹家的其他事情!”
聞言,林蕭皺了皺眉,然後冷著臉一揮手:
“繼續審問,他是曹家的嫡系,不可能不知道曹家一點事情,曹家作為榮成縣一手遮天的大家族,也不可能沒有一點齷齪!”
“至於昨晚的黑衣人,讓各縣的抗倭營配合情報司再仔細甄別一下,這岸上應該還有倭寇的奸細!”
“是!屬下遵令!”
張學禮領命,然後退到了一邊。
林蕭說完後,抬頭看了看外面漸亮的天色,然後神色鬆緩地伸了個懶腰,笑看向朱璇璣:
“天亮了!朱參軍,你再辛苦一下,寫一封捷報發往朝廷和各級衙門並通告整個登州,咱們取得了勝利,也該讓大家知道!”
“另外,大家把倭寇的屍體全部送到榮成縣衙去,讓他們去處理,也讓沿路的百姓看看,倭寇不是不能戰勝的!”
“哦對了!抓住的那些倭寇俘虜已經沒用了,讓他們也成為屍體吧!”
說到最後,林蕭看向了堂內的一眾軍官。
“是!我等遵令!”
一眾軍官頓時起身行禮,然後紛紛走出了大堂,快速去辦去了。
直到這時,林蕭才放鬆下來,獨自回了後堂,去休息去了。
只是,林蕭這邊輕鬆,另一處卻是煞氣逼人!
......
登州東部大海,迷霧海域。
海域內的一座大島上,房屋林立。
其中一座大木屋的堂內,一個身穿黑衣、高瘦且凌厲的漢人老人,坐在前面正中的一張虎皮大椅子上,如餓狼一樣盯著堂下跪著的一箇中年倭人。
那中年倭人身材矮小精悍,面相兇狠,不過在那老人的目光下,整個人滿是敬畏和恭敬。
“你說你的第四隊人馬全軍覆沒,連船帶人全部折在了靖海軍的軍港?”
“是!屬下無能,請首領責罰!”
中年倭人伏倒在地,說著拗口的漢語。
老人一聽,頓時爆了,轟然起身:
“老子責罰你有個屁用啊?那些海船和人馬能回來麼?老子現在只想知道,你們出其不意的去夜襲靖海軍,靖海軍是怎麼事先知道並埋伏了你們的?”
“屬下不知,屬下這一路回來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我們是臨時決定去襲擊靖海軍的,而且直接從島上出發前往了登州,這一路根本就沒有洩露消失的可能!”
中年倭人咬牙開口,暴怒中也是一臉不解。
聞言,老人反倒沒了發火了,逐漸收斂了火氣,皺著眉頭重新坐了下去。
撫著額頭沉吟了一下,老人隨即擺了擺手:
“先下去吧,想辦法去把你那隊人馬重新招齊,另外告訴其他人,暫時不要去登州打草了,等把昨晚的事情弄清楚再說!”
“是!多謝首領開恩!”
中年倭人如蒙大赦,急忙退出了大堂。
而等中年倭人一走,老人對著堂內一個黑暗的角落又凌厲出聲:
“去登州打探一下,看昨晚的夜襲到底是怎麼回事,靖海軍怎麼會提前知道的?”
聲音一出,那角落裡悄無聲息地閃出了一道身影,消失在了大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