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自然知道何恆成說的其他人是誰,不過他可不受威脅,只是冷笑:
“有沒有關係由朝廷決定,本將會把這裡的事情和曹榮昌剛才說的話全部寫成奏摺上報朝廷,何縣令去跟朝廷解釋吧!”
“好!林郎將好本事!”
何恆成惱怒不已,不過也不再跟林蕭廢話了,撂下一句話後,急忙就離開了這裡。
那離去的身影很是匆忙,像是有什麼急切的事情一樣。
見此,林蕭冷笑不已。
不過也沒多再理會,而是看向了四處。
這會兒,曹榮昌和曹浪已經被押走了,那女刺客的屍體也被帶走,靖海軍在到處翻找搜查。
掃了眼四周,林蕭隨即把目光移向了亭子裡的那個密室洞口。
也恰在這時,跟著軍卒下到密室內搜尋的張學禮正好從洞口跑了上來,朝林蕭急呼:
“將軍,您快來看,這密室內有大發現!”
“嗯?”
林蕭眉頭一挑,快步走到亭子內,然後跟著張學禮走下了洞口。
洞口內是一個斜向下的石階,有數米。
走下去後,就見下面是一座地下建築,有一條過道,過道兩邊有三間房。
這裡的過道和房間都跟外面的建築一般高大,顯得很是寬敞。
而這三間房,外頭的一間是客房,之前曹榮昌面見女刺客就是在這裡。
中間那間是儲物房,裡面放著各種薄冊。
最裡面那間,則是一個書房。
而張學禮帶著林蕭下來後,直接就來到了這個書房。
書房內。
這裡此時正有一個人,那便是朱璇璣。
朱璇璣此時站在書桌前,正翻看著一堆信件。
看到林蕭到來後,朱璇璣當即指著桌上的眾多信件,興致勃勃地開口:
“這些信件都是曹家跟霧隱島那幫倭寇往來的,裡面還有一本專門的賬冊,記載著曹家歷年從倭寇那裡獲得的錢財數目,這些錢財獲取的方式跟將軍之前猜測的一樣,都是透過在角鬥場賭戰的方式交給!”
“而且,這上面清楚的記著,曹家通倭從曹榮昌的父輩就開始了,有數十年,足夠曹家滅九族了!”
“這些還不算,除了通倭的信件賬冊外,這裡還有一本新的賬冊和信件,是跟登州鹽場那邊相關的!”
“根據這個賬冊和信件來看,曹家最近才勾搭上慶王一系,信件是曹榮昌跟登州鹽場大使石泉往來的,說的是私鹽的事,賬冊是曹榮昌記錄的曹家每次為石泉運送的私鹽數量,曹家除了海運外,還透過陸路為石泉運送了許多私鹽!”
說罷,朱璇璣把手中的幾封信件和新賬冊遞給了林蕭。
林蕭一把接過,然後快速看了起來。
只是看了幾眼,林蕭立馬就笑了:
“好好好,有了這個,登州鹽場的私鹽就完了!”
連連點頭,林蕭目光閃亮,心中也長鬆了口氣。
他這次來登州,趙秉忠還給了他一個任務,那就是斷了慶王黨在登州鹽場的私鹽。
如今有了這本賬冊和這些信件,那個慶王黨安排在登州鹽場的石泉就完了,他們的私鹽也要被掀了!
心中放下了一件事,林蕭隨即把手中的信件和賬冊遞給了一旁的張學禮:
“等天亮之後,立馬派人把這些東西送到趙秉忠大人手中,另外朱參軍等會兒會把曹家的事情寫成奏摺上報朝廷,也一起送過去!”
“是!”
張學禮肅穆地接過信件和賬冊,鄭重地收好。
登州鹽場那邊的事情不是林蕭能管的了,後面怎麼處理那是趙秉忠他們的事情,他如今只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