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
面對衝擊而來的車隊,蒙面壯漢露在外面的眼睛毫無波瀾,他依舊腳步不亂,拖著大木槌朝前面一步一步走去,像是在散步一樣。
唯有那重重的大木槌,貼著地面拖過之後,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劃痕。
直到打頭的馬車駛到近前。
突然間。
“哧!”
那在地上留下深深劃痕的大木槌猛然飛起,在空中帶出‘呼’的一道勁風后,猛然落在了第一輛馬車的馬頭上。
頃刻間!
“嘭!”
“籲......”
一聲悶響,一道馬聲悲鳴。
那碩大的馬頭猛然爆裂,整匹馬向一旁甩去,帶動著整個馬車側翻,瞬間馬車崩裂,上面的麻袋散落滿地,有麻袋撕開,流出大把粗鹽。
而馬車上的馬伕,亦是被崩裂的馬車壓在身上,鮮血淋漓,在那痛嚎。
突然間的一幕,嚇得後面的車隊悚然一驚,尤其是那爆裂、血腥的馬頭,更是讓車隊裡的馬伕和一眾護衛睜大了眼。
一棒槌就砸碎了馬的腦袋,瞬間就讓一匹馬慘死,這得有多大的力量?
此刻,就連後面馬車上的趙建看了,都是不可置信。
不過這些人雖然被驚到了,但那衝擊的車隊卻沒有停下,而蒙面壯漢砸碎一輛馬車後,同樣沒有停下。
“嘭!!!”
三米長的大棒槌又砸在緊隨而來的一匹馬脖子上,那馬脖子瞬間斷裂的同時,那輛馬車亦是側翻砸爛。
接連兩輛馬車損毀,再加上馬車上大量散落的麻袋,讓得這本就不寬的山道瞬間堵住。
那後面慣性衝來的兩匹馱馬碰到障礙物,不敢再上前,頓時高抬前腳,硬生生止住了衝擊之勢。
不過就是這麼高抬腳卻是壞事了,那被馱著的兩輛馬車被帶動,同樣被掀翻了在地。
頃刻間,四輛馬車躺在了地上。
好在後面的馬伕眼疾手快,急忙拉住了各自駕駛的馬車,這才免得發生接連碰撞。
也在這個時候,趙建和車隊裡的護衛從混亂中反應了過來,趙建頓時暴怒,站在馬車上一聲大吼:
“殺!給老子殺了他!”
“殺!”
十幾個護衛從車隊中掠出,揮舞著長刀殺向了蒙面壯漢。
蒙面壯漢眼無波瀾,看著最前面一個衝來的護衛,他只是抬起了手中的大棒槌。
然後。
砸下!
“嘭!”
那個護衛的刀還沒砍出,他就被三米長的大木槌砸碎了腰身,整個人連著手中的刀側飛了好幾米,最後砸在山道邊的石頭上,瞬間慘死。
“嘭!!”
大木槌又一次揮舞,又一個護衛腦袋爆碎,滾下了山坡。
蒙面壯漢如入無人之地,那水桶粗的三米大棒槌在他手中真就跟個棒槌一樣,舞得虎虎生風,幾乎沒有護衛能近得了他的身。
面對那比腦袋還要大上兩圈的三米大棒槌,護衛手中的刀就跟玩具一樣,還沒碰到人,就被一一砸飛了。
那威力,只要被砸中,不是直接慘死,就是全是骨頭碎裂,在等死的路上,很是恐怖血腥。
“轟!!”
又一棒槌凌空砸在一輛平板馬車上,一個馬伕連著馬車瞬間被攔腰砸斷,上面的麻袋爆裂,無數鹽粒紛飛。
在那如飛雪一樣的漫天鹽粒中,蒙面壯漢緩緩而行,一路砸飛一個個護衛和馬車,逼向了最後一輛馬車上的趙建和劉五......
頓時,此間血腥,慘叫連連!
也在這邊血腥恐怖時。
在前面不遠處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