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哥:「???」
終於坐上飛機時,夏念星如同一隻被擼禿嚕毛的貓,蔫噠噠。
心力交瘁,不吸哥哥沒法恢復生機。
好在,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他都待在劇組,不用被強制執行親子時間,完成親子任務。
夏念星到劇組時,是下午五點,盛清晏正在拍戲。
《寂藏》拍攝進度即將過半,盛清晏的戲份只多不減。
夏念星沒有打擾他,和其他人一樣站在周圍圍觀學習。
《寂藏》是講男主胡煊在戰亂時期被誣陷進監獄,在一個惡魔監獄裡的生活,有笑有淚,有惡也有暖。
這部電影看劇本不知道能不能在國內上映,因為最後他們幾個人越獄了,很多內容不符合當今弘揚的價值觀,但又因為不是現代背景,所以一切還不好說,但不管怎麼樣,奔著國外拿獎是一定的。
曜日投這部電影的目的本就不是賺錢,能賺錢當然更好。
既然這樣,這裡面全是演技派,沒有什麼空有流量和臉蛋的花瓶。
一開始,導演們最擔心是盛清晏這個愛豆,可只拍了機場,導演組徹底放心了。
盛清晏的演技不比這裡任何人差,他們徹底折服,拿金影獎最佳男配他們都覺得可惜。
這一場戲,是傍晚時,胡煊見到一個獄警欺負一個新來的犯人。
他就坐在天台上,嘴裡嚼著一根草,安靜地聽著,目視遠方,無動於衷。
只是他咀嚼草的動作在緩慢中加快,像是合上了某種節奏,牽連細微處臉部肌肉,連悠遠的眼神都有了韻動,伴著細弱的哭叫聲,直達遠處火燒雲漫布的天空。
夏念星在導演的監視器前看著,鏡頭下動和靜融為一體,恰到好處,勾出無限回味。
「卡!過!非常好!」
專注的導演興奮地喊完,才發現身後站著的是夏念星。
「這麼早就來啦!」楊導開心地說:「正好明天開始拍你的戲份!」
夏念星從剛才的戲中回過神,笑著點頭,「沒問題,今晚就可以開始,一天15場都沒問題!」
楊導擺擺手,「你總共就幾十場。」
夏念星:「……」
一部電視劇動輒幾百場戲的夏念星,是飄了。
他看向盛清晏那邊。
幾個助理正拿著水、毛巾和袋子,盛清晏將口中的草吐出來,用水漱口。
「是真草啊?」夏念星說。
「是真的。」導演說:「長鏡頭。」
盛清晏注意到他,逕自走了過來,帶他去房車。
剛進車,夏念星抱住盛清晏親了上去,盛清晏擋了一下沒擋住,夏念星便嘗到了他口中一絲淺淡的草澀味道。
「苦苦的。」夏念星說。
盛清晏笑了一聲,「都不讓你吻了。」
「苦中帶甜。」夏念星趴在他身上,又親了一口,「哥哥演得太棒了,太敬業了。」
「不敬業點怎麼拿影帝,怎麼讓人知道盛夏才是正統?」
夏念星:「……」
最近《平行的你》劇組那邊炒得是有點兇,冬夏cp粉正頭頂青天張揚得狠。
「都是營業,都是營業。」夏念星說:「哥哥要是不喜歡,以後我會明確拒絕。」
盛清晏倒是沒說什麼,低頭又親了親他的眼睛。
吃過飯,他晚上還有一場戲,夏念星就在房車裡鑽研劇本,為第二天的拍攝做準備。
白竹這個角色中期入獄,劇本里寫他瘦弱,白皙,秩麗,愛笑。
為了駱亦塵那個角色,夏念星有意控制過體重,現在正好演這個角色。
這個角色其實對夏念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