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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張懷山,一臉輕鬆地笑道:“看你這樣,應該是對族中的古籍有過詳細的閱讀吧?”

從張懷山之前的各種反應中,薛川很容易便看出了許多線索。

首先是不同於其他村民的憤怒,在看見村長受到他暴力虐待時,張懷山不僅過於冷靜,甚至還有一點猶疑,等到局面險些失控時才挺身而出,這就引起了薛川的好奇。

而在薛川抖出了那個看起來宛若天方夜譚的訊息時,張懷山的臉上卻是有一種“果然如此”的神色,雖然被他掩蓋過去,但識人精準的薛川自然是看在眼裡。

聯絡到他之前所說的古籍所記載,薛川不難推測出,這張懷山應當是對當年事件的真相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張懷山定了定神:“是又怎麼樣?”

薛川放開了李村長,轉而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頂著一眾村民幾欲噴火的凶煞眼神,神態自若地笑道:“如果是這樣,解釋起來就方便多了。”

“不知道你們的古籍中有沒有記載過,你們村子裡的人死後往生,也依舊是本村血脈的事情?”

薛川的這一句話宛若一聲響雷,讓張懷山和另外幾個有點年紀的村民都是神色一震。

看見他們的反應,薛川就知道自己蒙對了。

其實這也不是很難想到,聯絡到之前神秘女子所說的轉世身,又曾言赤足少女是在七百年的時間裡逐漸勾得那五人的性命,加上李村長是覺醒記憶之m人,薛川大致就能明白,這個村子自從被下了詛咒起,村中之人世世代代都只能在這個村子中輪迴往生!

這麼久以來,出了李村長外,定然也是有或多或少的人同樣也憶起前世,這樣一來,必將引起村內的重視和思考。

這種事情,雖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是一族古書中理應有所記載。故而薛川認定張懷山也是知曉。

在透過張懷山的反應驗證了自己的觀點後,薛川繼續道:“七百年前,六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幹出了喪盡天良的事,引起這場禍端,而七百年後,其中五人都已以命償債,唯獨剩下這條機靈的老狗,仍舊逍遙自在。”

“只要他被那江中怨靈勾去,償還了當年欠下的因果,你們村子就能繼續正常地生活,只可惜,他編出一套謊言,讓村中的無辜者一個接一個代替他死去,怨靈遲遲未能如願,故而怨氣難平,必須每五年吞噬六道生人魂魄,否則便血洗村莊。李村長,我說得對嗎?”

薛川用腳踢了踢腳下的李村長,後者張口欲答,又被一腳踹在臉上,弄得他頭昏腦脹,趴在地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張懷山猶豫片刻,緊盯著薛川道:“我們憑什麼信你?”

薛川“呵”了一聲,露出了看傻子一樣的笑容,後退幾步,伸手一指那蘆江,冷聲道:“憑什麼?憑我自散陽壽,超度千萬冤魂;憑我親面惡靈,承諾了結因果;憑我險些身死,難入輪迴往生,這,夠不夠!”

遠處的蘆江上,一身素衫的神秘女子搖搖頭,輕啐道:“這傢伙,還真能吹。”

聽了薛川這一番慷慨激昂理直氣壯聲聲泣血蕩氣迴腸的話,張懷山等人都是被唬得愣住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你。。。這。。。。”

薛川再度向前踏出一步,逼視著包圍他的眾人:“我懷著救苦濟世之心而來,卻被你們歹毒暗算,我今以命求得解咒之法,你們卻在懷疑我滿口胡言!”

“我若有心欺騙,手法何須如此顯眼?你們問問自己的良心,我薛某人,到底有沒有理由欺騙你們!”

眾人面面相覷,都心虛地半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像是求助似的看向瞭如今的領頭羊張懷山。

張懷山此刻內心複雜無比,聯絡到之前暗中瞭解到的一切,以及李村長的那番自語,加上薛川說的合情